情不过是为了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闭嘴!咱们记着他们的好就成了,别的不要多想。”
“那,那我们以后要称霍将军为姑爷么?”泛珠在吴妈威严下挣扎着问了一句,“现如今都知道霍将军与姑娘是夫妻了,那日后两府要怎么办?”
长缨屈指抵着额角,这的确是个很切实的问题。
“公开便公开了,回头再看看霍家那边怎么说吧。以公务在身的名义维持原状即可。这不是霍将军自己说的还没跟咱们姑娘正式成亲么。”
吴妈又出来解围。
但她眉眼里也藏着隐忧。
虽然说婚姻不是真的,可长缨到底年轻,来日凌晏之事查清楚之后她洗清冤屈,碰上合适的人,也还是可以有个归宿的吧?
这有了跟霍溶立婚书的历史,将来议婚又不知会遭受到什么?
如若假戏真做……出京到现在,倾慕她的人也不是没出现过。长缨若能这么轻易放弃要走的路,又何必这么辛苦坚持三年?
“侯,侯爷!”
院门外黄绩的大嗓门惊断了屋里的话头。
长缨站起,透过窗户只见凌渊正已跨步进来。
看到窗内的他,这位一向持重的侯爷似乎忘了这不是在凌家,已径直朝着房门迈入。
吴妈她们下意识地护在长缨身边。
“出去!”
凌渊目光落在长缨脸上,吐出口的字眼声音不高,却凌厉如刀。
吴妈她们望着长缨。长缨手指蜷了蜷,道:“出去吧。”
屋里又静了会儿,才散了干净。
“婚书怎么回事?”
长缨知道避不过这坎。“就是他说的那样。”
通州的事在没跟霍溶商量之前,她不确定能不能对外提起。毕竟他如今易名潜伏在南康卫,而凌渊又是个机警的人,一旦露出马脚,他很可能会查到霍溶背景。
“他?”凌渊冷笑,“一个自称祖藉边陲的寻常将门子弟,却拥有过人的胆识超常的沉稳,屡次跟我当面杠,到南康卫不过两月却与你有着长达四年之久的婚书!你了解他吗?!
“婚书上的日期是你及笄之后的第三日,这么急迫地跟个我们全不知情的男人私订婚书,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凌家吗?!”
凌渊气场本来就强,平常即便安静坐着不出声都让人无法逼视。
如今被他逼迫质问,长缨立时觉出了无边的压迫感。
长缨确实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