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说道:“当年在通州,长缨遇到的那伙打斗的,其中有一方就是我。我是悄悄北上去准备营救钱家的。”
荣胤与东阳伯都震惊地互视,随后两人问:“那坟堆里刨土又是怎么回事?”
“其实长缨在坠崖之后,并非直接落入了五爷手中,她把重伤的我给救下了,然后带着我在通州深山里躲藏了半个月。
“而她在带我出逃的过程里,误入坟场,后来我们在坟土里避过一劫,最后她将我从土里刨出来的时候,手持着一块玉佩。”
荣胤眉头紧锁:“这么说来,璎姐儿是后来才落入五爷手里的。”
杨肃凝眉思索:“算起来,应该是老侯爷在通州看到了皇上的时间前后。”
东阳伯看向他:“可凌晏在通州一直没放弃搜索,璎姐儿既能带着王爷逃跑,可见受伤不重,那么为何她未曾与山下联络?”
这也是长缨余下未解的地方之一。按说通州那么小的地方,凌晏持续在搜索,而据杨肃说她又时常下山觅食,那她怎么着也该有机会跟他们联络才是。
“你当时从来没有说过山下有人找你。”杨肃望着她。“我根本都不知道你是谁,后来才知道那玉是傅家的。”
那个时候他也自顾不暇,后来几天伤势稳定下来,终于可以跟她聊聊天,可是也没有听到她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印象。
探讨一时陷入僵局。
长缨直到今日才听杨肃说到那块玉的细节,此刻仍不由暗暗纳闷,她印象里傅容从来没送过她这类的东西,她更是不会轻易收人礼物,怎么可能当时她身上会有傅容的玉呢?
而她又记得清清楚楚,杨肃给她看那块玉的时候,她确定那就是傅家出来的东西。
“也不一定就是傅容给的。傅家那么多子弟,是不是傅敏送的?”东阳伯显然想打圆场。
长缨未置可否,之前她之所以会认定那玉是傅容的,是因为玉佩上的徽记她曾在傅容身上见过多次。
作为勋贵世家的继承人,总归会有些区别于别的子弟不一样的东西,玉佩上的徽记,她要是没弄错,那只能是广威侯及世子所持有。
但她也不能把话说得太绝对,如果真是傅容送她的,她不可能没有印象。
“五城营搜索全城的时候,傅容在哪儿?”杨肃忽然抬头。
屋里几个人的神经似乎都被弹到,蓦地抻直了身。
杨肃起身走到长缨面前:“你说四年前那次五爷没有露过面,而捉住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