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而三的‘骚’扰我的‘女’朋友,还叫她来这么豪华的大酒店,你想干什么?再说了,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有这么迫不及待吗?连睡衣都换好了?蒋主席,你到底想干什么?”丁长生贼笑着问道,但是虽然他是笑的,可是笑的蒋文山骨头缝里都冒着丝丝的凉气。
“丁长生,我和你没有怨仇吧,你何必趟这趟浑水呢?”蒋文山毕竟是高官,在经历了瞬间的失态和惊慌之后,马上就镇定下来了。
“蒋主席,你是说你和我没有怨仇,这不对吧,古人说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是解不开的怨仇,你居然说和我没有怨仇,是你脑子进水了还是我脑子进水了,郑小艾是我‘女’朋友这件事我告诉过你的狗‘腿’子谭大庆啊,难道他没有告诉过你?”丁长生故作愤恨的说道。
“哈哈哈,郑小艾是你‘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丁长生,你以为你说说我就信啊,我告诉你,郑小艾是我的‘女’人,我想让这个biao子死,她就活不过明天你信不信,我只要一个电话,你们别想走出这个酒店的‘门’,丁长生,你这个‘乳’臭味干的小屁孩,还敢跟我斗,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识相的,现在滚,我可以不计较这件事”。蒋文山也是个狠角‘色’,既然双方都撕破了脸,那还有什么可说的,放狠话谁不会。
“是啊,你有一个好儿子蒋海洋是吧,但是我也说说我的事吧,你明天就可以‘抽’个时间打听一下,我这人没家没业,有个‘女’朋友吧,还被你这个王八蛋给糟蹋了,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三年前我还是一个乞丐,但是我现在‘混’到这个地步,该吃的也吃了,该玩的也玩了,你说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但是你和我不一样,你有老婆,有孩子,我听说你还有个聪明可爱的小孙子,你的命比我值钱哪,蒋文山,你说哪个更划算一些?”
“你什么意思?”。蒋文山瞪大了眼睛问道,讲大道理和做报告丁长生肯定不如蒋文山,但是论到撒泼耍赖,蒋文山当然是不如丁长生的。
“没什么意思,意思只有一个,要么你‘弄’死我,要么我‘弄’死你全家,当然了,我会先从你的小孙子开始,一个一个的,最后才是你”。
“你这个‘混’蛋,你敢,你是国家公务员,你讲不讲道德啊,你连最低的底线都没有吗?”蒋文山简直是气疯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比自己还不讲理的家伙,可是自己偏偏打不过他,现在又没有别的人可以用,所以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抓住使劲攥一样,似乎有点喘不上气来。
“连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