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人人都能践踏的玉楼,在临渊插手之后,何止不用接客,开不开门全凭心意,最近这些日子,进出玉楼的不再是那些抱着肮脏念头的嫖客,而是忍不住前去探讨学问的学子……
这可不是单凭银两能做到的事情。
这是哪里?是大隋朝的都城龙城,多的是不差钱的达官贵人,他们要是真想去,岂是区区一句“被包了”能阻拦的了的?
显然郑掌柜此刻的头脑并不算太清醒,至少没有足够清醒到可以想明白这些道理。
胡掌柜只能明说:“你知道曾经冲进玉楼的人,如今怎么样了吗?”
郑掌柜长大迷蒙的眼摇了摇头,胡掌柜再次叹气,这个呆头鹅啊!
“那远的不说,我就和你说最近的,陈有财家的事情听说了吗?”
陈有财谁不知道,仗着自己和主簿有几分亲戚关系,那位主簿又和宫里有点沾亲带故,平时嚣张的很,听说一夜之间,又是被割了男人的尊严,又是被儿子睡了小妾,最后闹得争家产整个府里闹得鸡飞狗跳。
没几天刚平息下来,忽然又被人挑明了几年前的人命官司!
本来这事儿可大可小,可是一追究,居然又和三皇子扯上了关系……
反正闹得挺邪乎,可算得上三代辉煌一夜倾塌,有人说他们是撞了邪,更多的人则猜测,他们是惹了不该惹的人。
“胡掌柜忙什么呢?”
门上传来几声轻响,居然就是他们讨论的主人公。
临渊莫名其妙的看着快吓尿了的郑掌柜,至于吗?坑了他们一把,就吓成这样了?
“老胡,你那里有没有好酒?我家颜大厨说要做梅子酒,嫌弃陈家酒铺的酒不够香。”
胡掌柜淡定的把门板重新打开:“有的,我这就去拿。”
看老郑的样子,应该是不会干傻事了。
颜如玉在后厨又给众人上了一课:“你们瞧,都说五千两太少,但是你们算过没,如果按照你们想的,用五万两,乃至十万两只将菜谱卖给一家酒楼,能有现在的效果吗?”
大家摇摇头,颜如玉又道:“再说了,一家五千两,总共可也不少了,顺便他们也安安分分了几个月,不但打响了我们金玉满堂的名号,还让我们安心研制出了新的春季菜单。”
她一一举例:“在他们得到了秘方,苦心钻研终于自以为成功能压我们一头的时候,你们瞧,”她指着桌上的新菜,“不是又得从头再来了吗?”
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