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抖索什么呢?”
蓑衣男不语,仍旧在抖。
沈利嘉怒道:“你嘚瑟什么?没看到我姐夫这么难受吗,快起开!”
沈利嘉话音刚落,蓑衣男猛的弯腰,一掌拍在船舷上!
“哇……!”
他也吐了……
花独秀和沈利嘉一脸尴尬,敢情这老兄抖来抖去,是在强忍晕船的呕吐感?
蓑衣男猛吐一阵,擦擦嘴,晃晃悠悠又站直了身子。
他抬头看天,默默道:“我要这天,再不能遮我眼。我要这地,再不能埋我身。我要诸天神佛,烟消云散!”
这下连沈利嘉也看不下去了。
尼玛,太能装批了吧?
“吐死你算了!姐夫,咱们回去坐。”
花独秀头晕眼花,无力的点点头:“好,好。”
回到座位,沈利嘉问:“这人是谁啊?我看你俩吟诗作对的,好像混成朋友了?”
花独秀轻蔑道:“谁跟他是朋友,一个傻瓜罢了,还学人家吟诗,切。”
沈利嘉不解,他俩刚才看着挺和谐的啊?
一个翩翩公子哥,一个蓑衣立船头,迎着海浪,吹着海风,多有格调啊?
花独秀喝了点水,又有些不舒服。
“这船要开多久啊?”
沈利嘉道:“怎么也得七八天才能到岸。”
花独秀干脆趴在窗头上了。
七八天才能到岸,这我可怎么活啊?
早知道晕船,打死我也不去什么狗屁漠北啊!
这才第一天,太折磨人了!
忍了一会儿,花独秀又冲到船头,扒着船舷吐起来。
这次,他只是干呕出一些胃水,没东西可吐了。
越是这样,就越难受。
花独秀吐的天昏地暗,一旁默默站立的蓑衣男又是一阵抖动。
像是数九寒风中光着屁股一样,抖的难以自已。
花独秀歪着脑袋看他,没好气的说:“行了,别装了,快点趴过来吧。”
蓑衣男闻声大手又是猛的一拍船舷,眼神一瞪,哇的吐了起来……
趁机,花独秀终于看清了此人面目。
他是一个长相还算清秀的男子,年龄大概二十五到三十之间,眉角间颇有风霜之色。
二人扒着船舷各自吐完,双双翻身,背靠着船舷大喘气。
沈利嘉则忙着递水递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