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独秀一窒:“我叫花独秀,不叫花什么秀。”
毛茅羽自顾自说:“眼疾手快,你厉害啊,我的飞针触发的还是慢了,射不死人,射不死人……”
毛茅羽把木箱抱在怀里,在某角度拍了拍,松了口气。
他这个箱子,从外表看光秃秃的,只有几个黑漆漆的小空,还有个背带,似乎没有什么操作空间。
但现在看,操作的位置,显然是在拍击的角度和力度上。
这就难掌握了,恐怕除了毛茅羽本人,谁拍都很危险。
拍不好就把自己拍死了。
沈利嘉跟花独秀悄悄对视一眼,彼此松了口气。
这个毛茅羽虽然脾气怪异,好歹还不算丧心病狂,没有对一个“傻胖子”降下雷霆之怒。
花独秀问:“毛兄,你这个箱子真的藏了十种杀人兵器?”
毛茅羽看了花独秀一眼:“那当然。”
“花什么秀,你的动作很快,眼睛也很毒辣,‘要你命三千’的青草啐毒针向来例不虚发,没想到你能追的上它的射速。”
花独秀反问:“你既然知道木箱要射毒针,为什么不赶紧踢开箱子?要不是我推了我兄弟一把,他现在已经被射透了。”
毛茅羽冷笑:“这个傻胖子,射死活该!我要不赶紧化解,‘要你命三千’马上就会爆炸,这一船人都得给傻胖子陪葬。”
花独秀看了沈利嘉一眼,沈利嘉还在嘿嘿傻笑。
唉。
算了,也怪我,故意放任嘉嘉去试探他的。
没想到这个小箱子如此危险。
好奇怪的人,好奇怪的手艺。
聊了一会儿,毛茅羽情绪平静下来。
花独秀问:“看你一脸英气,你多大年龄啊?”
毛茅羽说:“我?我今天二十八,虚岁三十,正好而立之年。”
沈利嘉插嘴:“毛毛虫,你虚两岁啊?这么虚?”
毛茅羽瞪了沈利嘉一眼:“怎么,不行吗?”
沈利嘉道:“行啊,只要你愿意,你再虚几岁也没人管。”
花独秀轻笑:“毛兄,看你一副浪人打扮,你有家室没?”
毛茅羽:“我是个杀手,我莫得感情,不需要家室。”
花独秀点点头:“怪不得了。”
毛茅羽皱眉:“怪不得什么?”
花独秀道:“怪不得刚才你手速那么快,连我都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