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爷爷打,你自己打个毛。”
纪念泽一愣,眼神中终于恢复一丝神采。
花独秀说:“没看出来咱爷爷中暑了吗,我扶着爷爷,你给我俩打伞。”
“反正你这么白,晒晒也黑不到哪去。我就不同了,我就算白也不能晒的。”
纪撷岱笑道:“行了,就属你这个嘴不饶人。”
“我老头子硬气着呢,不用你们扶,我自己走。”
花独秀说:“念泽丫头,你不用杞人忧天瞎操心,这个人是留给我揍的,你的对手,是那位。”
纪念泽顺着花独秀的眼神看去。
金刚门观战的席位距离他们不是很远,大概不到百丈。
此刻,北郭铁逸正笑眯眯看着花独秀三人。
那眼神,似乎是在嘲笑纪宗未战先怂,士气大丧?
纪念泽哼了一声,狠狠瞪了北郭铁逸一眼。
纪撷岱回头喊道:“都起来,回去了!”
纪宗众弟子赶忙起身,随老头等人一起下了观众席,朝客栈行去。
第一天的比赛,落下帷幕。
又是一夜分析,推演,谋划,交代。
花少爷哈欠连天,好不容易等到三位家老分析论证完毕,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返回客房休息。
他为何这么累?
因为今天用眼太过,用脑也太过。
从上午到下午,四场比赛,参赛选手全是各门各派年青一代的顶尖高手。
而且他们在比武场上施展本门精妙武学,为取得出线资格,几乎把会的所有绝技都使了出来。
当然,个别来不及施展的除外。
而观众们完全没有顾忌,没有打扰,可以全程无漏点的观摩。
多好的机会?
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所以,花少爷趁机把这些人的精妙招式无限看细,每一招如何起势,如何发力,如何转圜,如何进退,全都清清楚楚看在眼里。
进而再推断这些外在招式创造的本意,使招时内力的调动,筋骨的流转。
有哪些剑意在里面,适合面对什么样的敌人,又有哪些缺陷。
从外到内,从结果到初起,这一整天花少爷几乎把所有人都琢磨了个遍。
不但看,还要深深印在脑海。
最重要的是,要如何把看透的精髓融入到自己的剑招之中。
哪怕是刚才听三位家老讲话时,他的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