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冷静冷静……
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
纪念泽强忍想杀人的冲动,颤抖着把地上衣服碎片一片一片捡起来。
这时,花独秀又嚷嚷道:“念泽……你,你给我站起来!”
“别蹲那里……跟个娘们似的……”
纪念泽的脸,绿了。
大哥,我招你惹你了?
我蹲下捡我被你撕碎的衣服,我有错吗?
有吗?
我就是个娘们,我站不起来,你爱咋咋地吧。
纪念泽好想哭。
可惜,花独秀又是在说梦话,他眼都没睁开,自然看不到纪念泽是蹲在那里。
挨千刀,你个挨千刀的大混蛋!
纪念泽铁了心,无论花独秀再说什么梦话她都不听,绝对不听!
她快速拾干净,然后蹑手蹑脚来到门口。
要走了。
纪念泽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次是真想哭。
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他夺去了?
这个挨千刀的,如此粗暴,如此野蛮的对我……
我,我该怎么面对他?
我该怎么面对我自己?
都这样了,还怎么解除婚约?
那将来你若要离开,我怎么办?
纪念泽心乱如麻,思绪万千,完全没了主意。
一时竟不知道该不该走,该不该离开这间客房。
她甚至又想到刚来沙之城时花独秀说过的话。
他说,你纪念泽永远是我的妻子,永远是我花独秀的女人。
现在好了,你……你满意了吧?
深吸几口气,纪念泽回头看了花独秀一眼,花独秀依旧是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呼呼大睡。
死鬼,你给我等着!
纪念泽咬牙切齿,终于还是理性占了上风,轻轻推开房门,出了房间。
刚走两步,好巧不巧,二楼楼梯方向一阵野猪冲锋般的沉闷脚步声快速传来。
纪念泽脸色大变,由红转白。
她着急的左右一看,我的天,这边就只有花独秀一间房间,躲都没地方躲啊?
她还穿着花独秀的衣服,里面空荡荡的,尤其是纪念泽一手抱着衣服碎片,一手抓着领口,整个衣服都贴合在身上。
那玲珑线条……不说也罢,说了连作者都不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