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了几车军人,部队的,把那宾馆砸了,连一块完整的砖都没留下。”
“嘶”我草,我草。孙少也算是官二代了,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叫部队砸地方宾馆的事。
这种事,就算他是副省的儿子也做不来的。
这得多大的背影,通天的手段才能做的?
“事后地方上也算了,省厅联络了一下部队,后来协调好了,你知道那疯子要怎么才算?”
“什么?”孙少越听越震惊。
部队砸地方,肯定要严查部队首长的啊,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那疯子叫宾馆老板再装修一下,然后叫他再砸一次。”戴主任顿了顿,摇头长叹:“现在那宾馆还在装修呢,准备让他再砸一次。”
“尼玛。”孙少玩的人里,也有正省正部的官二代,也见过不讲理的,比较浑的。
但是和姜绅这一比,简直个个都是好孩子
“这----这----这他吗还有王法吗?没人管他?”孙少这时想到了王法。
戴主任心中鄙视了一下,你也有王法?你想上舒珏的时候,想过有王法吗?
“哎,没办法,据说他很有来头,这事外面不是都不知道么,网上都没爆出来,孙少,算了吧,这斯就是个混蛋,疯子,你千金之躯,没必要和他争。”
吗的,这个亏我就这么吃了?孙少那是咬牙切齿的恨。
不过戴主任给他的消息太震憾了。
那是他都不敢,也不能做的事。
“行了,我明白了,麻烦你了。”孙少挂了电话,想想不服气,又打电话问了几个安州警察系统的朋友。
果然,赵志诚的事情,虽然外面人不知道,里面还是有好多中高层干部清清楚楚。
狗日的姜绅。
孙少问明白了,知道想用常规手段对付姜绅是不可能的。
安州警察就没人敢抓他。
行,白的不行,昨玩黑的。
孙少又拔通了另一个电话。
第二天上午。
第三节课刚下,姜绅就被叫去了办公室。
舒珏沉着脸,看不出喜怒。
“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她昨天酒多了,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穿着内衣内裤和黑线睡在床上,就打电话问了一下戴主任。
然后知道了昨天姜绅打了孙少,抢过了自己。
对于打孙少,她的态度倒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