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这么意思?陆师父,他看不起你?”吕步芳看着姜绅三人离去,发出一阵阵冷笑。
“芳少,这人不简单啊,始终气定神闲,不过我看不出他练没练过功夫,但是他身边的那女人,姓薛的,很厉害,芳少你别惹她了。”陆振华劝说吕步芳。
“什么?你说姓薛的很厉害?原来是匹烈马,有意思,有意思,国家干部,练过国术,要是能骑回这样的马,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吕步芳并没有把陆振华的话放在心上。
“芳少,这样做,要不要问问老爷子,这件事关系到和洪门总会的关系,你也知会老爷子一声?”
“不用了,我爸他年纪大了,做事怕前怕后,只想两不得罪,但是尤三那老,以一个女流之辈想坐稳总会长的位置?可能吗?”
“洪门历史上,还没有一个女人能当总会长的。”
“这两天尼泊尔的梁家、新加坡的陈家、印度的米家、荷兰的汤家,十几家洪门都在商讨对付尤老三的事。”
“我们隔岸观虎斗,说不定我们也会有机会,总会长?不一定只有洪门总部的人当是不?”
“这次他们内斗,向问神死了,段二死了,总会的人死了七七八八,轮也轮到我们分会的人来做总会长了。”
吕步芳,意气风发,志气飞扬,原来他也想当洪门总会长。
“芳少,有志向。”陆振华竖起大拇指。
人生在世,有人为权,有人为名,有人为钱,有人为女人,有人为家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陆振华也想出名。
他的国术,在整个欧洲都数一数二,却一直默默无名,如果吕步芳能持掌洪门大权,他陆振华也能扬名天下。
两人瞬间有了一种默契。
大楼外面。
“师父,就这么算了?我妈可是免了他们一千万的会费。”尤蜜非常不服。
“我以为你妈给了钱他们?”姜绅苦笑:“你妈是免他们会费,我看吕步芳的意思,你妈这总会长坐不坐的稳都是问题,所以,在他眼里,用不了多久,你妈下台,这免的会费也等于没免。”
“我打电话给我妈,免了他吕家英国分会的职位。”尤蜜小姐脾气上来了。
“千万别,现在洪门大变,人心浮动,你妈位置还没坐稳,吕春秋听不听都是问题,不要逼反了他们。”
“而且,欧洲洪门和国内的不同,国内的是洪门总会的人下去创立的,欧洲、南美等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