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也就越弄,只得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
辜鸿转过身来背靠着天台扶栏坐下,轻轻的笑了一声:“因为我是‘淮南第一斗神’的儿子,无论在哪都该和他父亲一样,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参加这种仪式,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林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是突然冒出一句:“对不起”
辜鸿意外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爸又不是你杀的,你说什么对不起。”
“呵呵,呵呵”林树傻笑了好一会儿,干脆也学着辜鸿的样子坐了下来。
“我从小没妈,是和老爸一起长大的。”辜鸿没有看他,却不自觉的向这个见面不到十分钟的小学弟倾诉起来:“所以你们还在享受母爱的时候,我已经开始跟着爸爸练武了。每天二十四个小时,四小时睡觉,半小时吃三餐,剩下的时间就是修炼,修炼,再修炼!”
“我和我老爸一样,资质其实很一般,脑子也都很笨,不懂得人情世故也不懂得什么叫圆滑练达。我爸从小就教育我说,要想在这世界上活下去,我们就必须变得比任何人都强。这信念一直贯穿在我们的每一个日子里。你相不相信,从两岁开始到现在,包括这次我一共只休息过七天。而我爸爸,从我记事开始,没有一天不在修炼,或者战斗的。所以以我这样的资质,才能在十八岁的年纪成为‘次斗神’七阶高手,他也才会以不到五十岁的年纪,攀上‘斗神’级别第四阶的高峰。”
林树心中升起一股油然的佩服之情,对这真正的“武痴”两父子好感大增。
在辜鸿身上,他仿佛又看见了另一个自己,一个和自己过去一样,却更为偏激的“少年斗神”。
但即便是他,曾经嗜武成痴的林树,在过去的十八年里也从没有一天像辜鸿说得这般努力修炼过。而以他那被许多人交口称赞的资质,最巅峰时的程度,也只是修炼到“次斗神”第六阶罢了。
比起眼前这个与自己同岁,但明显要坚强许多的少年,他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了一丝羞愧。
两人,或者说一个少年高手,和他的杀父仇人,就在这长平学院最高的教学楼顶上攀谈起来。
他们谈得很愉快。事实上不止辜鸿,林树也是第一次和一个人聊天聊那么久。虽然大部分时间里,他只是当一个忠实的听众,但仅仅这种融洽的气氛就已经让林树觉得非常幸福了。
好几次,他差点忘记了自己是杀死辜鸿父亲的“凶手”。
大约三小时之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