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镕还特意解释,他同样要去查才能知道,大小姐曾经是否有孕。
到最后,所有的事情里最不真诚人,却是她。
想到这里,扶意反而冷静下来,事情走到这一步,朝廷阴谋也好,世家恩怨也罢,都不是她造成的,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不该被“背叛”二字束缚。
她必然无力与天家为敌,至少希望能尽己所能,让世子妃重获自由。
此刻,提前离开王府的平理,和其他世家子弟一起到京郊马场练习骑术,刚好遇上祝镕来替皇帝查验新到京城的马匹。
平理找来说:“怎么什么事三哥都管,宫里难道找你做管家去的?”
祝镕道:“难道禁军府不用马吗,年纪不小了,不要张口就胡说。”
平理翻身下马:“我和韵之一样大,在你眼里她就是小孩子,到我这儿,倒是大人了,你也太偏心。”
祝镕瞪着他:“你乐意做孩子,我让三婶给你安排奶妈跟着可好?”
一面打量弟弟,问道:“你来骑马,穿得这样华丽庄重做什么,施展不开仔细受伤。”
平理道:“懒得去换,先头送大嫂嫂她们一道去王府回礼,我娘真是,非要打发我也去,她又不知道在谋算什么。”
祝镕问:“还有谁去?”
平理应道:“韵之和言姑娘,言姑娘还是我娘指名要她跟着的,说她是纪州人,和王妃说得上话。”
祝镕心头一紧,没再多问什么,叮嘱弟弟不要受伤,就先离开了。
他明白,很多事自己已无法阻拦,扶意完全可以有她的抉择,去坚持她心中所期待的一切。
眼下唯一担心,养母得知扶意去过王府后,又会为难她,大夫人发起狠来,做事不计后果,很可能对扶意……
越想越担心,匆匆回宫交了差,便尽早赶回家中。
他每日回家,进门后都会有下人迅速传话进去,好告知各位主子知道,往往等过了中门,就会有祖母或父亲那边的传话,或是要他过去,又或是免了请安行礼,让他早些歇着。
但今天,迎出来的不是传话的下人,而是韵之,她一路猛跑,冲到了哥哥的面前。
“你急什么,这里铺着石子路,摔了可是闹着玩的?”祝镕嘴上责备,心里则担心,怕扶意又被养母带走了。
韵之却神秘兮兮地说:“哥,我今天看到不得了的事情,我去你院子里说可好?”
看这情形,祝镕猜想扶意应该没事,稍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