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意扶意的出身,总也盼着你能美满。好好的说,对你爹讲明白你想要什么,别像你二哥似的。”
再次提起二哥,祝镕心里又一紧。
但老太太却叹:“可你二哥也没法子,你爹好歹能静下来听你说说话,你那二叔和婶婶,是从来不听孩子们讲话的。”
抬眼见孙子心事重重,老太太便不多留:“去吧,去给你爹请了安,就早些歇着,保重身体要紧。”
祝镕躬身行礼,静静地退出了祖母的卧房,抬眸见韵之屋里亮着灯,平日里这丫头若没睡,知道自己回来,必定早早迎在门前,围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不知不觉,妹妹渐渐长大,当兄妹之间不再如小时候那么亲热,姑娘也就到了该出嫁的时候,只可惜,二哥不能送妹妹出嫁。
祝镕握紧了拳头,大步离去。
在兴华堂见了父亲和养母,看得出来大夫人满面春风,不知有什么高兴的事,和祖母描述的并不一致,父亲倒是与平日无异,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散了。
见祝承乾站在门前目送儿子离去,大夫人白了一眼道:“不知道的,还当他是老子,你是儿子,至于吗?是不是最好还带在身边搂在怀里,父子俩同起同卧?”
祝承乾笃悠悠走回来,随手拿起宰相府贺寿的礼单,扫了几眼说:“只管隆重些,老人家的寿宴,送礼不必讲究风雅,热闹华丽的才是好的。”
见丈夫不接自己的话,大夫人知道这一拳头又打在棉花上,但转念一想,好歹他们夫妻能平起平坐地说话。
不像老二家的,见了丈夫谨小慎微,且不说这家里的媳妇,就是自己娘家,别的府里,当家主母再如何威严,到了丈夫跟前一样要低头。
大夫人消了几分气,她今天心情好,看什么都顺眼些,得意地说:“没想到吧,人家根本不在乎你家的女儿,明年这个时候,涵儿就得了自由身,我们好好为她治病,再为她找个好人家。”
祝承乾看了眼妻子,随口敷衍:“到时候,你做主。”
大夫人气道:“你又来了,难道就见不得我高兴?”
祝承乾叹:“那晚我已经说明纪州母女上京的目的,你还会信她一心想要勾引皇帝,从此在京城落脚?”
大夫人不服气:“皇后娘娘也是这样分析,她是最了解皇帝的人,皇上心里想什么,她能猜不到?”
祝承乾苦笑:“我给你讲道理,你说我见不得你高兴,可我若附和你,你又说我敷衍。这样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