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跪在门外听,这个女人,真是活该生不出儿子。”
二夫人呵呵道:“我就说,她那个性子,要她认祝镕做儿子,还不如杀了她。这才风光了几天,家里收的礼还没还完呢,立马就闹翻了。快……”她急着对梅姨娘说,“快派人给老爷送信,兴华堂里可难太平,这将来祝镕能不能继承爵位,还另说呢。”
等梅姨娘再出门打点,祝镕已经被送回祖母屋里,他虽然挨了好几板子,浑身疼得厉害,但不至于昏厥又或爬不起来,不过是故意做出那么惨,就连这顿打,也是他故意讨的。
“把他们的注意力分散开,好别盯着大姐的事。”祝镕对祖母解释道,“至少大夫人眼下根本不在乎大姐到底去了哪里,她就咽不下这口气。”
“可是把你爹气得够呛,我看他额头上青筋都爆出来,上回下这样的狠手揍你,都多少年前了?”老太太又心疼又生气,终究不愿父子俩反目生嫌隙,好生劝道,“我一会儿把你爹叫来,你该说什么是什么,镕儿,你爹纵然有万般不是,他不曾对不起你,你不能忤逆他,不该伤他的心。”
祝镕点头:“孙儿听您的话。”
老太太叹气,吩咐芮嬷嬷去请大老爷过来,拿了药亲自给孙儿抹上。
扶意此刻在韵之的房里,她们被老太太关照不许出门,姐妹俩躲在窗前看着婢女们进进出出,再后来,大老爷就来了。
两人赶紧缩回脑袋,坐在窗下,韵之说:“说实话,大伯父疼儿子,那是恨不得放在眼睛里的掏心掏肺地疼爱,实在不至于闹到这份上,我怎么觉得,是我哥故意讨打呢。”
扶意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三表哥故意激怒大老爷和大夫人,好让他们气得都顾不上追问大小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