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嘉盛帝应允了:“不妨事,派上五六个人,找人足以,于军队无甚影响。”
祝承业忙道:“实在不敢烦扰将军,这些家务事,岂敢惊动护国的将士,还请皇上收回成命,请金将军不必为犬子费心。”
金东生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二公子是我妹妹妹夫的亲侄儿,那也就是我的亲侄儿,您放心,不出半个月,一定为您把儿子找回来。”
祝承业一个头两个大,又不好再争辩什么,只能默默忍下了。
“多谢将军!”
可是很突然的,并不相关的祝镕,上前半步抱拳谢礼,反是一旁的亲外甥平理,仿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祝承乾回眸看了眼儿子,虽说礼多人不怪,但在御前要事事谨慎,与己不相干的事,不要插嘴不要搀和,是最起码的规矩,这是在镕儿幼年第一次随家人进宫时,就被他再三叮嘱告诫的事。
若平日里儿子是话多热情的人,倒也罢了,可他并不是,就算此刻在旁人眼里并没什么稀奇的举动,在祝承乾看来,也十分反常。
更何况,他今日一袭隆重华贵的打扮,几乎要将太子皇子们都比下去,仿佛要所有人把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这般招摇,绝不是儿子一贯的做派。
那之后,陆续有大臣及皇亲国戚来行礼,宰相府紧跟在祝家之后,比起开疆,闵延仕更早地看见了今天的祝镕。
他的笑意里带着满满的好奇,祝镕今天这一身华彩夺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扫平明莲教的大功臣。
待开疆随父兄来行礼,一抬头看见祝镕,猛地唬了一跳,再低头看看自己一袭天青色长袍。
皇帝让他们穿礼服随行列席,暗中护驾,这“礼服”二字,究竟是祝镕理解错了,还是他们慕家比起公爵府,穷了十万八千里?
至吉时,庆功宴开席,皇帝赐席面到后宫,免众人谢恩,但妃嫔女眷们,还是跟着皇后一起,向大殿所在的方向拜了拜。
落座后,韵之侧身低头说:“扶意你看见了吗,四皇子妃方才冲我笑呢。”
“二姐姐?”映之一脸茫然地看着她,“言姐姐在纪州呢。”
韵之心里一沉,摸了摸妹妹的脑袋,失落地转过身去,她早就习惯了扶意在身边,这一别,究竟几时才能再见面。
她抬起头,见宫女给母亲席上送了一杯酒,离开时低语了几句,娘的脸色忽红忽白,好半天才镇定下来。
韵之心里觉得奇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