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再交给韵之来管。
原本她就没交出当家的大权,这几日听说祝家两个小媳妇夺了杨氏的权,她心里就一直很忐忑,今日索性闯到儿子媳妇的屋里来,要把话说清楚。
说实话,韵之才懒得管这家里的破事,若不是那天几个小姨娘撺掇一些叔伯婶婶要把病重的婆婆逼死,她是不会插手的。更没想过婆婆会感恩戴德,料定了事过之后,她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此刻提起这些事,韵之爽快地将一些钥匙和对牌交出来,对婆婆说:“用得着媳妇的时候,您随时说一声就好。”
闵夫人亲自数了数后,才交给身边的人收起来,又问道:“听说,初雪如今在公爵府当家了?”
韵之应道:“有些日子了,我家大伯母今年身体一直就不好,家里人心疼她,再舍不得她劳累,虽是赶鸭子上架,我那两位嫂嫂,也是能干中用,比我强多了。”
闵夫人想了想,便吩咐身边的人:“传我的话,我想两个孩子了,让初雪明日带着孩子回一趟娘家。”
韵之干咳一声说:“相公昨天才派人传话,请姐姐在婆家好生料理家务,不必担心娘家的事。过去她就很少回府,如今才拿了钥匙,就上赶着往娘家跑,恐怕传出去成了闲话。连杨府和皇后娘娘都忌讳的事,我们家更该小心才是,听说皇上消了气,就会将姑母恢复贵妃之尊,在那之前,我们可不得夹着尾巴做人?”
闵夫人怒道:“谁家的儿媳妇,在婆婆跟前说话一套又一套的?”
韵之一脸“惊慌”,起身来解释:“母亲,这是相公交代的事,我不敢不从。”
这是儿媳妇一贯的伎俩,闵夫人气得说不出话,起身往外走,忽然又停下,转身冷笑:“贵妃娘娘有翻身之日,我霖儿也就有出狱的那天,你最好祈祷祝家能千年不倒,别有一天失了势,我看你还如何在这家里耍横。我看你也不缺胳膊不缺腿,嫁进我们家这么久了,连圆房也不成,你不怕外人笑话你,我还嫌丢脸。”
韵之笑而不语,从容淡定,更气得她婆婆咬牙切齿,气哼哼地冲了出去。
绯彤一路送到门外,见她们走远了,才跑回来对小姐说:“当初您就不该出手帮她,让那几个小姨娘把她气死好了,忘恩负义,翻脸不认人,气死我了。”
韵之不以为然,打发绯彤收拾东西,她要回娘家去看看。
绯彤说:“您总往娘家跑,也不是个事儿,您和姑爷都这样亲昵了,为什么不圆房呢?”
韵之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