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一层层放下,嘀咕着:“空宅子怎么会烧起来呢,真稀奇,该不是有人放火吧。”
“必定是有人放火,明莲教的教宗里,有浴火重生一说。”扶意冷色道,“怕不是余孽在作祟,实在可恶。”
然而这一次,扶意猜错了,竟是凭谁也没吓到,就在满城惊恐的这一晚,胜亲王府里,上至王妃闵姮母女婆媳,下至前门小厮后院浆洗,宛若凭空消失般,整座王府人去屋空,难觅踪影。
嘉盛帝是在早朝时,突然听到内侍急报,而眼前的满朝文武,尚无一人察觉,待他要发难时,又有胜亲王府的书信送来,闵姮大大方方地告诉皇帝,她要带着女儿和媳妇回纪州去了。
祝承乾站在阶下,惊得目瞪口呆,猛然想起这些日子京中的闹剧,还有昨晚那场声势滔天却连牲畜都没损一头的大火,难道一切的一切,早就在王妃的算计中。
这一刻,他惶恐无比,他的女儿跟着王府逃走了,他的儿媳妇与王府往来密切,倘若皇帝迁怒于他……
“朕这个弟妹,向来是这样的性情,过去闵老相爷也是了解的。”皇帝哈哈一笑,竟是一笔带过,“罢了,先说说,昨晚的事,查得怎么样。”
大臣们面面相觑,京城关防上的官员,个个儿脸色煞白,他们折腾了一整夜,连个鬼影子都没抓到。
皇帝强作镇定地叹息:“想必是你们动静太大,打草惊蛇,不如再静候几日,歹人必定会露出马脚。”
此刻,公爵府中,平理高高兴兴地来取扶意为他写的悔过书,一并告诉扶意,王府女眷全部在昨夜离京,大姐姐也走了。
“那昨晚,你?”扶意虽然高兴,少不得担心平理,“你可有受伤了?”
平理摇头:“不提了,昨晚衙差不是来警告小心门户吗,我为此娘守了我一夜。”
想到三婶婶的无奈和魄力,扶意又心疼又好笑。
平珒说:“这件事我也不知道,看来是王妃娘娘和大姐姐一手策划,连您也不知道吧。”
扶意颔首:“只知她们要走,没想到是这样离开,原本王妃娘娘认为没法儿全家一起走,打算先送大姐姐和郡主走,她留下应付皇帝的。”
平理翻看着悔过书,竟然没有一篇字句重复,连声赞叹后,便说道:“看样子,三哥和您团聚的日子,也就在眼前了。眼下王妃给皇帝递了书信,证明她们走得光明正大,皇帝也不好发难去追捕,只能吃哑巴亏。”
扶意谨慎地问:“平理,你是几时和世子联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