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禁军侍卫互相嘀咕了两句,问韵之:“要进去吗?”
韵之问:“你们可是祝镕麾下?”
他们冷笑道:“原禁军统领已经被皇上罢免,别废话了,你要进去吗?”
“我哥他?”
“你到底进不进去,不进去就走远些,眼下此处是禁地,再胡搅蛮缠,莫怪我等不客气。”
韵之大怒,可她一个姑娘,花拳绣腿在女孩堆里还能霸道些,对付男人根本不顶事,只能忍下这口气,说:“让我进去。”
一人道:“丑话说在前头,进去了,可出不来,除非有皇上的旨意。”
韵之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毫不犹豫地闯入家门。
进来后,大宅里头倒是好些,并不见那些面目可憎的禁军侍卫,下人们也没有被关押看管,虽然个个儿紧张焦虑,但一切还是和从前一样井然有序。
“二姑娘。”
“二小姐……”
路上遇见几位妈妈,围拢过来,纷纷道:“咱们家是怎么了,这看守的人一天比一天多,早晨大老爷抬出去五六个,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也有人说:“二姑娘,您怎么回来了,这会子怕是进的来出不去呐。”
韵之停下脚步,对众人道:“你们且照过去一样当差,就算真有什么事,必定也安排好你们的去留,我们祝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有事的,你们别怕。”
她忽然听一位妈妈说:“三少夫人和四哥儿今早不见了,三公子前天就不见了,家里各种说法都有,二老爷又被大公子关了起来,这都叫什么事儿。”
韵之听得心里一片慌乱,急急忙忙赶来清秋阁,只剩下丫鬟婆子留守,连香橼和翠珠都被老太太叫过去了。
“我们也不知道,翠珠和香橼好像也不知道。”门前的小丫鬟说,“昨晚少夫人难得睡得早,可偏今儿一早起来,人不见了,连个字条都没留下。”
行走在家中,穿过长廊,走过亭台,纵然繁花富贵依旧,可仿佛在梦里的迷宫,韵之觉得胸口压抑,喘不过气来,偏偏这不是噩梦,不会醒来。
终于在内院见到祖母,韵之忍不住哭了:“奶奶,出什么事,我们家怎么了?”
老太太无奈地说:“就知道,你这小丫头要回来,你回来做什么呢?”
在祖母的解释下,韵之终于明白哥哥去了哪里,扶意和平理去了哪里,但提到家中被看管软禁,祖母沉重地说:“我眼下得到的消息是,你大伯被弹劾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