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营救时能否成功,会不会遭埋伏袭击,乃至丧命,就各凭本事了。
众人聚首商议,胜亲王冷声道:“难怪他要骗祝承乾说你死了,是算准了日子,你若要往北去追老太太的囚车,就必定无法随我回京。他是要利用你爹,做些什么事,而你爹若不亲眼见到你,怕是谁的话也不信。”
扶意很冷静:“王爷,往西走的囚车,半道上会遇上我们的队伍,还请王爷保家嫂母女周全。我想和祝镕往北去救祖母,平理往东海方向去救婶母二人,既然皇帝如此安排,我们将计就计,也好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闵王妃道:“扶意,你不会功夫,跟着去万一遭埋伏,他们还要多保护你一人,不如你随我们回京。”
扶意道:“晚辈是想救下祖母后,就原地留下,待京城太平无事,我们再返回。”
她看了眼祝镕,夫妻二人心意相通,祝镕说道:“我策马先行,扶意带人随后,待我救下祖母,她们也到了,将祖母交付后,我立刻返回,必定能赶到京城。”
平理大声道:“我也是,王爷,我救下二伯母和家母后,即刻返回。”
涵之上前来,说:“父王,这是我祝家的家事,您就让孩儿的兄弟们自行去解决,求父王成全。”
胜亲王颔首:“既然你们心意已决,就这么决定了,你们能赶来就赶来,赶不上了也不要紧,各自保重,仔细皇帝有埋伏,别救不下至亲,再损了自己的性命。”
年轻的孩子们,抱拳领命,不待天明,就要往北往东各自启程。祝镕再三告诫平理,要冷静克制,追上囚车后,要判断形势再出手,更叮嘱扶意一路小心。
从赞西边境而来,走了十多天,扶意的体力早已恢复并适应车马辛苦,到底是年轻人,是还在睡一觉就能恢复体力的年纪,更何况还有一颗,无所畏惧的心。
兄弟夫妻分别,涵之赶来,将自己的貂绒风衣交给扶意,要她接到奶奶后,给老人家御寒。
“扶意,告诉奶奶,我在京城等她。”涵之道,“家里从前是什么样子,我会照原样恢复,她永远是大齐最尊贵的公爵夫人。”
翌日清晨,开疆进宫当差,途径朝房时,看见大臣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不知商议些什么。
他与闵延仕对上目光,彼此又不经意地分开,眼下他们最好离得远些。
这一次公爵府遭难,受牵连的,几乎全是祝家子弟,并没有牵扯到其他家族,朝臣们认为皇帝是给了皇后母族体面,毕竟一直以来,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