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也多,秦影兴冲冲来赴会,此刻坐在席中一隅,看着满眼莺莺燕燕,和上回大不相同的光景,心中颇有些失望。
这一边,韵之也将一张张脸扫过,皱着眉头问扶意:“怎么这么多人?”
扶意轻声道:“该是一些府里,盼着自家女儿被选中,封为公主去和亲吧。”
韵之问:“这不是自相矛盾,那上回又为什么不来?”
扶意说道:“这里头可复杂了,原本规避和亲一说只是我们的猜测,何况那次的事,皇上后来明着暗着施压,那些官员们,还能不知道轻重?”
韵之啧啧:“没意思,早知道人多,我就不来了。”
扶意道:“安心坐着,就当给大姐姐撑体面。”
她们说着话,目光不经意落在对面秦家孙女的面上,身为太尉府的嫡女,秦影的座次自然比其他府里的姑娘高贵些,离皇后宝座也更近。
只听韵之轻声道:“她的手藏在衣袖里,倒也看不出什么,该养好了吧,会留疤痕吗?”
扶意嗔道:“你呀,哪儿来那么多好奇的事,要不去给大家讲一段典故来听听?”
韵之正要反驳,只见大姐姐皱眉扶着座椅的把手,神情瞧着十分辛苦,不知是又害喜了,还是头疼旧疾发作。
二人立时上前来搀扶,而后扶意留下主持之后的事,韵之跟着大姐姐去附近的殿阁休息。
众人如今都知道皇后有孕,也不会再大惊小怪,纷纷起身相送,扶意却见秦影走上来,对她说:“三嫂嫂,我可以去伺候皇后娘娘吗?”
扶意颔首答应:“刚好,能给你韵之姐姐搭把手。”
秦影谢过,大大方方跟着去,扶意再回身,便见席中一些姑娘好奇地张望,她忙笑道:“太液池边花开正好,皇后娘娘命我等先行前去赏花,娘娘稍作休息后就来,请各位随我来。”
当扶意领着众人往太液池边去,涵之已经在附近的殿阁歇下。
她头晕恶心,一时也分不清害喜还是旧疾发作,直到太医来诊脉,告知娘娘胎像安稳,众人才松了口气。
而涵之躺了片刻后,缓过几分精神,便听韵之在屏风那头悄声说话,问着:“手指还能活动吗,疼吗,听说皮肉长起来时,又疼又痒的。”
涵之问道:“韵儿,在和谁说话?”
韵之便带着秦影绕过屏风,行礼道:“秦家妹妹跟来一道伺候您,我正问她的伤口。”
秦影再次向皇后行大礼,涵之命宫女赐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