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听皇帝的声音传来:“什么事,你又替朕做主了?”
尧年起身,向哥哥行礼,替涵之抱不平:“您也忒忙了,总把皇嫂一个人丢在这里,也不怕她闷坏了,怀着身子的人,心思细腻着呢。”
项圻嗔道:“你逍遥自在,就以为全天下人都逍遥自在,你嫂嫂忙的时候,连朕也挨不上见她。你的伤都好了,这么晚了不歇着,赶紧回去,还想不想去边境?”
“是是是……”尧年不敢顶嘴,冲哥哥做了个鬼脸,一溜烟的跑了。
项圻说:“这丫头,还真不能留在京城,你看她言行举止,哪里像公主。”
涵之拉着丈夫坐下:“这不是在哥哥面前,端着做什么呢。”
项圻便不再念叨妹妹,关心地问:“白天见过扶意了,母亲如今怎么样?”
涵之却道:“远的先不说,眼门前的麻烦,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那一晚,帝后商议至深夜,而隔天一清早,涵之便早早起身,来太皇太妃宫外,目送她出宫礼佛。
若是平日里,涵之也不必如此上心,对待太皇太妃只要尽到心意即可,但今日老人家是去为了自己腹中的孩子祈福祝祷,身为皇后,少不得露面。
永清大长公主进宫来接母亲同往,见了涵之,虽尽到了君臣之别,可还是端着姑母长辈的架子,言辞神态并不把皇后放在眼里。
涵之大度从容,不做计较,送走了太皇太妃后,便回中宫休息,比起所谓的祈福祝祷,她自身保重才是最关键。
掌事宫女提醒道:“娘娘,要不要派人盯着?”
涵之摇头:“这么急就盯着,她们会生疑,如今网已经撒出去,引更多的鱼入网再收不迟。”
这一边,祝家兄弟上朝途中,遇到禁军戒严,才知是太皇太妃和永清大长公主往护国寺烧香礼佛。
他们让在道路一侧,待队伍远行,平瑞道:“老太妃最近事情颇多,连永安公主的册封都要过问,从前她可不这样。听说宫里的事,也开始过问插手,这是要和我们皇后娘娘分庭抗礼不成?”
平珞冷声道:“不要在大街上议论这些事。”
祝镕则道:“太妃年事已高,十天里总有七天缠绵病榻,终日汤药不断,她哪里来的精神折腾这些事?”
兄弟三人互看一眼,便是心照不宣。
正要上路,听得远方马蹄急促,便见他们家的小野马,扬鞭狂奔而来。
那通体雪白的神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