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关起门细细地说。
扶意听来,满眼无奈的笑:“平理傻乎乎的要急死我了,怎么好逼着人家姑娘向他表白呢。”
祝镕说:“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多叫人尴尬的话,倒是很明白,秦影留下香囊是要向他传递什么,那他自己呢?说什么,你怎么想的,我就怎么想的,当人家姑娘的脸皮,跟他似的比城墙还厚?”
扶意嗔道:“哪有这样做哥哥,还不快给弟弟出主意。”
祝镕摇头:“感情非得自己闹明白了才行,你看开疆和长公主,谁劝都不管用,他们自己才好了的,平理这儿,咱们最多暗地里为他们安排些见面的机会。”
扶意赞同这话,更何况,他们很快就要走了,后日送开疆和长公主离京,他们再收拾两天也要出发,平理的事儿帮不上太多的忙。
“转眼就是一年,去年端午节,实在惊心动魄,如今四皇子的小皇孙,也满周岁了。”扶意脱下外衣,走到镜前摘下发饰,念叨着,“说来,我和长公主长大后重逢也整整一年,那时候……”
祝镕本含笑听着妻子说话,却见她突然变了脸色,眼眸轻轻晃动似在计算什么,眉宇间亦透着紧张,他走近几步问:“怎么了?”
扶意说:“镕哥哥,我的月信迟了好几天。”
祝镕也紧张起来:“这是什么意思,怀孕了吗?”
扶意摇头:“但小产后才恢复没多久,郎中之前说,下回的日子未必准。”
祝镕轻声道:“扶意,我很小心的。”
扶意赧然点头:“我当然知道。”
祝镕很不放心:“找郎中来看一眼,万一真有了,可不敢长途跋涉。”
扶意苦笑:“我这回家的路,怎么一波三折。镕哥哥,先别急,咱们之前那回,往后算算日子,就算真有了,这会儿也瞧不出来。”
祝镕问:“那怎么办?”
扶意算了算,说道:“不如,咱们定在五月十五离京,到五月十五若还没有喜脉,那就没事了。”
祝镕紧张地答应:“好,明日我进宫请旨,就定在五月十五动身。”
扶意笑道:“我们先别吓自己,万一真有了也是好事,我高兴还来不及,若没有,也不必难过,能继续自在逍遥,多好啊。镕哥哥……只要我们在一起,怎么都好。”
祝镕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我不怕,是心疼,下一次,我一要护着你。”
两人相依相偎,互相安抚慌张的心,渐渐都冷静下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