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看重他们家家财万贯。谁知孙府娶了你堂姐后才发现,我和你奶奶、大伯早就断绝往来,他们家本是算计通过我和你,利用公爵府在京中的地位,把生意做到京城去,盼着举家搬去京城,没想到蓁儿和他爹娘半点使不上劲。从那以后起,就对蓁儿换了嘴脸,动辄打骂,和孙家亲近些的人都知道这事。”
扶意怒道:“纪州律法严明,岂容这样的事?”
言景山说:“我也是最近才听说,没亲眼看见不能全信,但这事儿很显然,是你大伯和大伯母不计较,由着蓁儿在孙家受欺负。孙家虽说欺负蓁儿,但丢了几桩小生意给你大伯做,他挣了钱,自然就把嘴堵上了。”
见妻子气得不行,祝镕劝慰道:“这里交给爹娘,我们先去王府拜见王爷和娘娘。”
扶意又看了眼昏昏沉沉的堂姐:“其实我厌恶她还来不及,她死绝了也和我不相干,可是……”
祝镕说:“换做我,也不会袖手旁观,但我们回来再说。”
扶意答应了:“好,我们先去王府。”
临走前,她不忘告诫爹娘:“大伯他们来了后,不论说什么,你们都别答应。一切的一切,等我和镕哥哥回来再做商量,记住了吗?”
“听听你这语气,没大没小。”言景山摆摆手:“赶紧去吧,别叫王爷和娘娘等你们。”
看着女儿女婿离去,言夫人担心地问丈夫:“相公,孩子们怎么突然回来,真没事吗,我心里怪不踏实的。”
言景山倒是安心:“镕儿不会撒谎,他们连宅子都预备好了,我们还操心什么?”
他走到床边,看着虚弱的侄女,叹了声:“那两口子,真不是个东西,把好好的姑娘养歪了,如今又死活不管。”
王府里,祝镕随胜亲王去了军营,扶意陪伴王妃在园中修剪花枝,她捧着漆盘,闵王妃将剪下的花朵放在其中,说道:“等我制了干花,你拿些回去,沐浴时撒一把,可香了。”
扶意笑道:“这些东西,您都亲手做吗?”
闵王妃看向葱郁的花草:“园子里这么多的花,空等它们败了,多可惜。另花钱去别处买干花,虽说给了百姓生意做,但人家也不指望我营生,反是王府里日积月累,能省下不少银子。”
扶意说:“您可是当今圣上的母亲,这么做,晚辈自然敬佩您,可就怕叫闲人说闲话。”
闵王妃剪下花枝,笑道:“正因如此,过去我花的还是自己的钱,如今花的全是朝廷的钱,开源节流,为的是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