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珞说道:“这么做,也算给雍罗国一个交代,皇上要顾忌和为难的事太多。您放心,开疆不会轻易败下阵来,我们能帮什么忙,也尽量帮他。”
韵之看向平理,那小子一脸淡定地吃着东西,可多年斗智斗勇的经验告诉她,祝平理越是老实的时候,越是在心里谋划着什么。
夜里回到家,韵之对闵延仕说:“祝平理一定打什么算盘呢,可惜我没法儿揭穿他。”
闵延仕哭笑不得:“你怎么总和平理杠上,平理对你那么好。”
韵之不服气:“他是以哥哥自居,他该叫我姐姐才是,他都没叫过你姐夫吧,没大没小。”
闵延仕不理她,这俩人就是前世冤家,他自顾洗手更衣,说道:“过几日,我去一趟祖宅,你就不必去了,爷爷和祖母总待我不薄,就快中秋,我去看一眼,也替姐姐磕个头带声问候。”
韵之说:“和你一道去吧,就算见到你娘,我也无所谓的。”
此时绯彤进门来,问道:“小姐,这会儿吃吗?”
韵之连连点头:“我饿死了,赶紧的。”
闵延仕问:“晚上就看你不动筷子,怎么不好好吃饭,又回来折腾绯彤。”
韵之说:“那些饭菜我都不想吃,腻得很,绯彤做的茶泡饭最香,还有周妈妈的酱菜,你要尝尝吗?”
闵延仕摇头:“我吃饱了。”
绯彤笑道:“公子,这个人最近怪得很,好饭好菜都没胃口,那天见奴婢自己做茶泡饭,把她馋坏了。”
韵之兴冲冲地拉了她往外走,对闵延仕说:“我吃了饭就回来,你先歇着。”
看着妻子离去,闵延仕心里想了又想,出门命人往公爵府请家里的郎中来。
待韵之吃得心满意足,站在屋檐下消食时,就见丈夫带着家里的郎中来,她还没回过神,就被搀扶进门坐下。
“怎么了?”
“没事,替你瞧瞧肠胃,怕你不消化。”
韵之尚不自觉,嘀咕着:“我才吃饱呢,瞧得出什么?”
闵延仕一脸紧张地看着郎中,不久后郎中退下,在门外询问二小姐的月事日子,绯彤一一禀告,不忘说:“姑娘她向来不大准,我们也没在意。”
“恭喜二姑爷。”家里的郎中作揖道,“二小姐已有身孕,再过几日,该足两个月,小人这就回府里报喜。”
闻言,闵延仕喜不自禁,但也谨慎地吩咐:“先不要张扬,禀告老太太,请祖母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