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丢习惯,白楹就麻木了。
她坐在傅南歧面前,靠得他很近,她恨不得抱着他的手臂不撒手!
“离我远点。”傅南歧冷漠道。
他合上书卷,往两人间隔距离扇了扇风。
“……”虽然很凉快,但是搞的好像她身上有什么病毒一样!
这个人总能刷新他在她心里到底有多讨厌。
白楹握住傅南歧的手腕,让它停止扇风。
傅南歧不耐烦道:“做什么?”
她不热,他还热呢!
白楹按耐着火气,道:“小哥哥,皇上和空远大师……”
傅南歧态度很冷淡,“我知道。”
白楹懵了一懵,什么玩意儿?
她松开手,想了想,也是。以傅南歧的手段,宫里但凡有点儿风吹草动,他都能知道。
白楹顿时蔫了。
她靠在椅子上,没精打采的,道:“那要不要阿楹那天帮帮你啊。”
“你知道皇帝准备做什么?”傅南歧语气讥诮。
白楹道:“不知道,但可以随机应变,以不变应万变啊。”
还说她蠢,自己蠢而不自知。
傅南歧沉默半晌,颔首,算是同意了:“送你一张丹方。”
白楹:“要没抄过的!”
“……”傅南歧嗯了一声,让白楹简直像捡到了便宜一样!
算一算,她来冷宫抄丹方,这么多月了,才抄了几张啊?每次来时间都只够抄一段,白送她一张,她不仅可以带回去慢慢抄,还可以保存下来到时候给国师大人看看!
等等。
白楹狐疑地看他:“之前不是说,不能带出去吗?是不是不能见光还是不能……”
她严重怀疑傅南歧骗她!
这狗货。
傅南歧面色不改,淡淡道:“有玉盒,就可以带出去。”
白楹伸出手,掌心朝上。
意思不言而喻。
傅南歧都要被气笑了,她怎么肯定他就有玉盒?
真是顺着杆爬,得寸进尺。
傅南歧黑着脸往后面走,没一会儿拿了一个小巧的玉盒走出来,扔在白楹身上。
白楹笑眯了眼,丝毫不觉得自己剥削一个冷宫皇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将傅南歧拿出来的一张丹方小心翼翼放入玉盒,玉盒密封性很好,玉质材料一看就是不同寻常。
白楹满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