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正要吩咐,可一时半会儿,还没想好该用什么方法证明傅南歧的“福泽深厚”。
正如空远大师所说,福运这种东西,虚无缥缈,又不是活物,想要验证,实在有些难度。
高公公还在静等吩咐。
空远大师适时道:“皇上,可有想好以何方法证明二皇子的福气?”
这皇帝别是个傻子吧?
福气还得当场证明?
白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抬头,她眨着干净的眼眸,“这种东西还需要证明呀?”
皇帝一顿,也觉得自己的决定可能有点让人不可思议。
但话已说出口,如同泼出去的水一般,无法收回来。
白楹笑着道:“有些事情可以靠聪明才智来完成,但如果能在无数绿豆里,找出唯一一颗红豆,那是不是就是运气使然呀?”
“阿弥陀佛,运气也是福气的一种。”空远大师道,“白姑娘简直聪慧过人。”
“空远大师才是真正的得道高僧!”
两人互相吹对方的彩虹屁。
“……”皇帝沉吟道,“也可。”
高公公立马去准备一大盘的绿豆。
其中红豆被放在绿豆之间,哪怕颜色不同,也毫不起眼。
白楹立马屁颠屁颠拿出小布袋里的白带子,自告奋勇要给傅南歧包上眼睛。
傅南歧冷眼旁观他们的所作所为,就在白楹要靠近他时,他身上冒出无形尖锐,冷漠得让白楹不敢有所动作。
傅南歧冷笑一声,道:“我需要你们的施舍吗?”
他不想出冷宫?!
皇帝不可思议,心底升起怒意。
空远大师慈悲悯人道:“贫僧知道二皇子受了不少的苦,心有怨怼,但殿下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先皇后娘娘想想啊。”
皇帝也想起来了。
“过几日便是先皇后娘娘的忌日,殿下已经十多年未曾去拜过娘娘了,难道,就不想出去吗?”
空远大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句句在理,字字恳切。
“我观二皇子乃是至诚至善之人,心中怕是早有挂念两位故去母亲,可不论生恩养恩,只要二皇子在冷宫之中,那无论如何都是报不了的。”
“……”傅南歧微微垂下眼眸。
白楹见空远大师似已经将傅南歧说动,便凑近他,站在小板凳上,踮起脚尖,厚厚的白带子缠了一圈又一圈,给傅南歧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