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出去了。
也不至于到如今,贤王这种垃圾还活在世上玷污空气。
听到傅南歧说的话,江林抬起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殿下……这,莫不是贤王知道了我们做的那些事……”
“不会。”傅南歧打断他的话,“他的目的不在于此。”
江林没有明白,但他不敢再问。
他小心翼翼道:“那殿下明日可要前往?”
想到某个小骗子,傅南歧眼底光芒暗了暗,“定好在哪儿吗?”
“还不曾,贤王说让由殿下决定。”
这样既能表现出贤王的诚意,又可以借傅南歧的安排,看出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简直一举两得。
傅南歧冷冷一笑,绝美的笑自他唇畔绽放,带着肃冷清寒,如同雪地中的红梅,只一瞬又凋谢了花瓣。
觊觎皇位且又付出了行动的人,能蠢到哪里去?
只是,傅南歧可没那闲功夫陪他玩什么小心思。
微凉的指尖捏着被捏烂的纸团,傅南歧起身走到蜡烛边儿,火舌接触到易燃的信纸,快速将之吞没。
热意波及到傅南歧的手指,他似无所察觉。
纸张变成了一点点灰烬,江林的脖子都快压断了。
直到傅南歧终于开口。
他淡淡道:“那就四季楼吧。”
江林浑身一震,来了精神,“是,奴才立刻去安排。”
他恭恭谨谨退下去,很快,书房里唯一的一点儿烛光,被黑暗吞噬。
一个身处黑暗的人,有什么资格拥有太阳?
可……若是光落在他手上。
哪怕不择手段,他也会狠狠地,牢牢地捏在手里头。
……
次日一早,用了早膳,白楹便从国师塔出来。
三个人约好一齐在四季楼碰面,房间已经早早定好了,是以前傅云祁带白楹去过的。
白楹一下马车,就被丁和丁元兄妹二人护在中间。
许是因为傅云祁派人来打过招呼,白楹一走进四季楼,便有小二笑脸相迎送上楼。
因为有拍卖会,四季楼这几日格外的热闹,堪称人声鼎沸也不为过。
“姑娘小心脚下。”丁元扶着白楹,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人撞到了。
丁和如同木头桩子似的稳稳站在白楹身后两步远,哪怕进了房间,他也站在角落,一声不吭。
白楹忍不住和丁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