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就无比美好啊。
心里阴暗的心思浮动,傅南歧表面依旧平静,“也不是没有收获。”
“嗯?”白楹好奇地看着他,眼里都是他。
有收获?
那再好不过了。
白楹用期待的眼神催促傅南歧说下去,“什么收获呀?”
“……”
那点儿收获,傅南歧难以启齿。
白楹等半天:“你说不说啊?”
她开始不耐烦,说一半留一半什么的最讨厌了好吗?!
“……他不能人道。”在白楹灼灼逼人的目光下,憋出了这么一句。说完,傅南歧嚯的一下起身背对着白楹走了几步,笔挺如松的背影竟有几分……狼狈?
白楹:“……”就是跟太监没什么两样咯。
她看着傅南歧耳廓的绯红,有点好笑。
不是吧,不就是那么点事,他尴尬什么?她一个女孩子都没脸红,他怎么比她还像女的?
白楹没管傅南歧,琢磨着:“既然他不行,那么肯定也没那能力和先皇后娘娘……”通奸这个词她说不出口,感觉就是侮辱了先皇后娘娘。
白楹问:“他为什么要忽然离开家乡离开至亲?而且还改名换姓,籍贯都给变了。”
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情。
傅南歧耳廓上的颜色慢慢消退下来,他回头用一种白楹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她,见她丝毫不受影响,傅南歧心里突然有点不舒服。
一定是有人帮他改了籍贯!说不定那个人,就是想害先皇后的人。
白楹用完一小碗的银耳百合羹,再次肯定道:“他就是个炮灰。”
或许还是心甘情愿被利用的炮灰。
炮灰?这是个什么词?
傅南歧拢起眉头,沉声道:“他家人都知道他不能……事实。”
“他是天阉,还是后来不行的?”白楹好奇地问。
却见傅南歧睁大眼睛,凶狠地瞪她!
白楹:“干干嘛。”她腼腆一笑,“书上看来的。”
你看的都是什么书?!
傅南歧用尽毕生力气才克制住没把这句话蹦出来。
天阉,不行,人道……她都看了什么说起这些来才会面不改色脸不红心不跳?
傅南歧最终还是没忍住,“不准再看那些书!”
白楹“哦”了一声很是乖觉地点头了。
傅南歧心口更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