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舒服了可怎么好?”
淮南王妃缓了缓语气,复而温声道:“是阿盈,看中了一个好人家的姑娘,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想介绍给你。”
沈宴呆若木鸡。
就连淮南王都惊呆了。
……这年头的小姑娘都这么彪悍了吗?
这边淮南王府一派和谐,那边岐王府却是如乌云蔽日,江林在心里叫苦不迭。
我的老天爷哟,怎么让他摊上了这么一个难伺候的主子?
芳华很早之前就说过,傅南歧这种古怪性子,阴沉,冷漠,最不讨喜。
若非他是娘娘唯一的骨血,就连芳华,都看不惯他这种脾性。
所以现在,白楹恐怕也是已经厌恶他了吧?
只点了一盏灯的屋子里,昏暗得不像话。
根骨分明的手背青筋暴起,青年坐在黑暗中,冷酷的眸子闪着野兽掠夺的光芒,阴气森森。
江林守在外头,对自家殿下的脾气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白楹不过是去了一趟淮南王府,傅南歧怎么又生气了呢?
尽管白楹现在和他们一条船上的人,但他们也没资格限制她要和谁交好不是?
对于江林和芳华而言,白楹和越多的人交好,反而对他们有利。
君不见霍家大公子二公子在朝堂上时常帮着傅南歧说话?
所以江林很搞不懂傅南歧心里在想什么。
若是占有欲作祟,那就只管去和好,毕竟他们现在可不能少了白楹。
不论是她的占卜,还是丹药,都让他们次次化险为夷,伤口愈合的速度不知道比从前快多少倍。
但看傅南歧这样子……怕是要他低头,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这种性子,真是不讨喜。
外头下人急匆匆跑过来,靠近房门,脚步不由自主地放轻,低声道:“江公公,有信。”
说着送信到江林手中。
信封外面一片空白,只有右下角点了一滴墨,是白楹的风格!
她比较懒,做标记的话通常只会拿毛笔点一点,看上去好像是不小心溅上去的。
江林摆摆手,示意人下去。
傅南歧不喜欢吵闹,他院子附近鲜少能看见伺候的人。
江林是唯一一个能待在这里的。
他敲了敲门,“殿下,白姑娘来信了。”
里头忽然响起东西摔碎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沉默,江林等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