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上她,好在秦氏的几位小姐都和姑娘关系不错。
果然有句话说的不错,家世底蕴越是深厚,其家中子弟品行就越是好。
回了国师塔,丁元给白楹准备到时候去安国公府的衣裳和珠花。
白楹一个人在屋子里炼丹,迄今为止她已经能熟练掌握炼丹之术了,成功率也比之前高了不少。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傅南歧隔三差五给她送大量草药了功劳。
投桃报李,十有八九的丹药,也都给了傅南歧。
炼完第二炉凝血丹,白楹准备休息下,她把丹药装进小瓷瓶中封好,就坐在那反复地看玄术书籍。
越是深奥,她就越得多看。
不然得到何年何月才能参透一二啊?
然而狗改不了吃屎,才看了没半个时辰,白楹就开始走神,她心想,明日去傅南歧的庄子上,不知道能不能碰见她。
她总感觉他是有意无意避着她,但好像又不是跟她置气。
如今两人之间除了白楹会给傅南歧写需要用到的草药外,再没有别的交流,白楹就开始觉得无趣起来。
好长时间没见到傅南歧那张美绝人寰的脸,眼睛都开始不适应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想,夜有所梦,当晚白楹就梦到了傅南歧。
这个梦还特别奇怪。
她竟然拥有了神力,腿长一米二,穿了双五厘米的靴子,和傅南歧身高持平,然后就用一只手就摁着傅南歧动弹不了。
梦里,白楹肆无忌惮摸傅南歧的脸,一边啧啧称赞,一边凑近数他睫毛有多少根。
数着数着,她就完全把持不住,想撕破傅南歧冷漠的面具。
一个冲动,白楹就把傅南歧压在床榻上,给亲……亲上了!
卧槽!!!
白楹一个惊醒,坐了起来。
她混混沌沌地想,傅南歧竟然毫无反抗之力。
外面已经天亮。
丁元进来时见白楹精神恍惚,还以为她体内毒素又发作了,当下着急不已,正要去找轻风,便听见白楹恍恍惚惚道:“明明不是春天啊……”
怎么忽然就骚动了呢?!
竟然还做这种梦。
说实话,白楹活了两辈子,这还是头一遭。
她的手情不自禁触碰到干涩的嘴唇,不知道为什么,梦中那温润的触感,始终挥之不去。
完了,她不会栽傅南歧头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