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近呢?
她见白楹身穿男装,妆容发髻都是按照男子来的,便道:“这位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你跟奴婢来吧。”
曲潆悦脸色一白,慢慢松了手,没看白楹,她现在很害怕,生怕白楹认定她一个轻浮放荡的姑娘……
茶色把曲潆悦送去客房沐浴,又按照白楹的吩咐给她拿了一套白楹放在这里没穿过的衣服过去,忙完这一切她才有时间到白楹这儿,“姑娘,此人?”
白楹把事情说了一遍。
茶色顿时严肃道:“姑娘怎么不早说,奴婢这就让人去把那几个畜.生扔城外乱葬岗去。”
说完匆匆起身,向白楹欠了欠身,“奴婢先告退。”
茶色一走,庄子上的老管家就来问白楹要不要去把傅南歧叫来,白楹想着哪敢儿见傅南歧啊?她摆手摇头,示意老管家下去。
白楹想一个人静静,但一静下来,脑海里就是杀人的片段。
身上的匕首似乎都变得滚烫灼人,像是要把她的衣服烫出一个洞,白楹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拿了出来放在石桌上,她定定地看着双手许久,方才捂住脸。
她……竟然……杀人了。
还是三杀。
天呐!
白楹敲了敲自己额头,等会儿把曲潆悦送回家,她得立刻马上回国师塔,和师父说这件事,静太妃那也要说……她现在有点慌。
大概是孤勇后遗症吧。
替天行道一时爽,事后慌慌张张。
白楹脑海里全是她杀人了杀人了的字幕,她感觉情绪被一双名为“暴戾”的大手掌控,像五指山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要命。
不过那种情况下,她除了解决掉那几个渣渣外,好像没有第二条路走。
夏霞是不会沾染人命的,她和白楹不过今天才认识,自然不会因为路见不平而冲昏头脑,白楹拜托她制服那三个壮汉在先,她不能还得寸进尺,否则夏霞要是觉得她是想把她当替罪羊,那就不好了。
再怎么说也是老乡,还是跆拳道黑段,甜品大师的老乡。
白楹也从来没想过报官这一条路。
要是报官,那必得闹的人尽皆知,对曲潆悦的名声有碍。
虽说看着是富贵人家的出来的,但往往都是这种人家注重名声的多一些,小姑娘本来就痛不欲生了,要是因为人言可畏,被逼的做出什么傻事……白楹真是太阳了狗了。
在当时的情况下,她也没想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