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了没一会儿子话,外头就有人按耐不住端了一盘桃花饼进来。
甘亭面带笑容,向姚依依欠了欠身,后者忙扶住不肯让她多礼,甘亭跟了淮南王妃多年,从小照顾沈宴,也算他半个长辈,夫唱妇随姚依依自然也是极为尊重的且还要跟着唤一声“甘亭姑姑”的:“这桃花饼是刚做好的?好香啊。”
甘亭看了白楹一眼,眼眶微红强忍湿意笑道:“是,听说白姑娘来了,王妃特意让人做的。”
白楹眉眼微垂浅浅一笑:“替我多谢王妃。”
姚依依摸着肚子道:“母亲怎么没来,莫不是嫌我们吵闹?正好我和阿楹说完话。”她笑意盈盈看着白楹,“这道谢哪能让旁人转达的,不过几步路,你就跟我一同去给母亲请安问好,顺便陪我走走。”
白楹暗暗瞪她,哪有这样的?
姚依依讪笑一声,她擅作主张还不是为了整日垂泪的淮南王妃,况且相交多年她还能不知道白楹心里也是想见淮南王妃的?
甘亭已是迫不及待应了,眼睛黏在白楹身上就没舍得挪开过,“王妃现下正空闲着呢。”
白楹被她看的脸红,抬头就发现甘亭眼眶湿润,激动不已。
若不是怕吓着白楹,甘亭都想唤一声小郡主了。
说起来,沈宴和沈盈,都是甘亭带大的。
不同的是,一个带到七岁,一个只带到三岁。
想到这些年白楹吃的苦,甘亭就忍不住偷偷抹眼泪。
只怪他们不信王妃的话,否则怎么说都要把姑娘认回来,如此白楹现在也是被淮南王府,秦氏及各姻亲捧在手心娇宠的小郡主了,哪里还用顶着一个养女名头,到底不好听,平白让人轻视了去。
白楹还在纠结着,姚依依便拉了她的手臂,不满叫唤道:“你侄儿说要出去走走呢,老闷在院子里,气都快喘不过来。”
白楹被她气笑,轻轻拍打她手,“怎么就不能是小侄女了呢?你重男轻女是吧?”
甘亭见白楹半推半就跟着姚依依往外走,心下一喜忙抹去眼泪花跟上。
姚依依道:“先生儿子再生女儿,如母亲一样凑成一对好,哥哥还能照顾妹妹,我想的周到吧?”
白楹知道她那点小心思,“你也不怕逼得太紧让我不快。”
姚依依笑道:“我何曾逼你?不过是说我自己罢了,你看看你,又开始多想。”
白楹哼笑一声,看见边上栽的桃树,扬手摘下一朵安在姚依依发间,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