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南歧:“……哦。”
白楹用眼神谴责他,“你敢不敢再禽.兽一点?”
傅南歧:“……难受。”
他倒是敢,这不是怕惹恼了小姑娘以后都不能被允许亲近了吗?
白楹冷酷无情道:“憋着!”
说完她搓了搓滚烫的耳朵,推了他一把:“自己看着办,我走了!”
傅南歧忽然说:“海棠前几日给我送了几个伺候的宫女。”
白楹脚步一顿,回头看他:“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傅南歧静静看着她,没说话。
白楹继续问:“人呢?”
“府上。”顿了顿,他道,“赶不走。”
赶不走?
这种鬼话谁信啊?
白楹憋气道:“还给华贵人。”
傅南歧眼中笑意终于藏不住倾泻下来,“阿楹,你吃醋了?”
“如你愿啊。我要是不吃醋,你才要不高兴吧?”白楹又踩他一脚,把他干净鞋面踩脏,尤不解气,“我身边都没男的,你也不能有女的。”
傅南歧:“好。”
白楹又道:“除非一拍两散,否则自己桃花自己处理,你别让我生气,我也不让你吃醋。”
傅南歧:“好。”
白楹冷哼一声:“要分开也提前说,不接受任何戴绿帽行为。”
傅南歧压着蹿上来的火气,开始后悔不该多嘴,他又答应一声,拉着白楹的手十指相扣不放开,“我送你回去。”
黏人精!
还敢试探她吃不吃醋。
白楹撇了撇嘴,“算了,难得出来一趟,再待会儿吧。”
傅南歧嘴角微微上扬,“好。”
反正没事做,白楹就手把手教傅南歧放风筝,虽然傅南歧没玩过也没碰过这种玩意儿,但他聪明,一教就会,不消片刻蓝色的蝴蝶风筝就被放到了天上。
白楹靠在傅南歧身上,手里头拽着线,轻轻扯动。
傅南歧侧目看她,轻声道:“阿楹。”
“嗯?”
傅南歧慢慢道:“我就像这风筝,掌握在你手里,你要我飞,我就飞,你要收线,我就从天上下来。但是,你不能松手。”
这已经是他最低的要求。
白楹心头微动,把提线塞到傅南歧手中,“少说有的没的,你自己拿着吧。”
傅南歧面露不愉,脸颊忽的传来温热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