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力气,他动了动干涩的喉咙,发声艰涩:“大概,这个姑娘身份特殊吧。”
他认得白楹的身形,从小娇小单薄,后面长大如杨柳抽条般生的纤细苗条,那腰肢,不堪盈盈一握。
桑见溪表面平静,实际上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没想到,白楹竟然和傅南歧这么亲近。
郑元嘉没把这回事放在心上,他拍拍好友的肩膀,“见溪,走了。”
桑见溪看着他,忽然想到前年,郑夫人有意为郑元嘉聘白楹为妇,结果因为一个意外,郑元嘉摔断了腿,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怎么会这么巧呢?
他忍不住朝那个方向又看了几眼,但白楹已经被傅南歧带走了。
白楹一路碎碎念不停:“小气鬼,小气吧啦的,你自己说不认识,又不是我冤枉的你,你还摆脸色……”
傅南歧打断:“没有。”
没有摆脸色。
白楹哼了一声,“你有!”
傅南歧就不说话了。
白楹跟着他的脚步,边走边说:“那事情之后你有给郑家送补品什么的吗?我跟你说啊,本来就是你不对,你不能迁怒人家,被郑大人要是知道,多不好啊。”
人家给你卖命,你却要他儿子死。
天理难容啊老兄!
傅南歧闷声不响。
他这样,白楹说得都有些不忍心了,“我也没怪你意思……现在没有了,只要你别再干那种事情就好了嘛。”
她挠了挠傅南歧的手掌心,被他包裹的越发严实。
……这天气热的手汗都要冒出来了。
白楹也没抽出来,她看着傅南歧微微抿起的唇,反思了一下自己好像也没讲的很过分啊,傅南歧不至于这么玻璃心吧?
“将离哥哥~”她拖长尾音娇娇软软喊了一声。
傅南歧忽然停下脚步,看她半晌,好半天才道:“……知道了。”
白楹眨了眨眼睛,冲他甜甜一笑。
傅南歧心头的躁意被抚平,他轻轻呼出一口气。
心想下次若是还有人觊觎她,他一定做事干净一些,绝对,绝对不会让阿楹再发现。
白楹企图把傅南歧带回正道的心思傅南歧不是没感觉出来,但是性子是说掰就能掰的吗?
从来没人教他这些,等到十七八岁乃至二十之后,再来和他说这个不应该做那个不太好,还有用吗?
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