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这有些事情还是注意分寸的好。”
“……”
这恐怕还是傅南歧第一次被人说教。
还是一个勉勉强强能算得上是长辈的下人。
白楹怕他不高兴,忙道:“管伯,我就带他在屋子里看看书,到时候吃饭您让人来说一声,我们马上过去。”
管伯立马换了一副面孔,慈爱道:“姑娘不用太用功,仔细伤了眼睛就不值当了,管伯等会儿让厨房做些糕点给姑娘送过来,先吃点垫垫肚子。”
“谢谢管伯,麻烦您啦。”
“不麻烦不麻烦,都是应该的。”管伯笑眯眯道,又看了傅南歧一眼,想着他也没那么大胆子在王府对白楹动手动脚,遂安心离去。
管伯的担心其实很多余。
……因为实际上,是白楹对傅南歧动手动脚。
咳咳,一番亲亲抱抱安抚后,白楹眨巴眨巴水润润的眼睛,又问了一遍:“哥哥他们真的没有为难你吗?”
说没有你也不信啊。
傅南歧浅浅一笑,道:“我要娶走他们失而复得的珍宝,一点为难算什么?”
如果淮南王他们不为难傅南歧,他还要担心他们是不是真的对白楹好呢。
“我这不是怕你受委屈吗?”白楹笑道,毕竟是她决定带他来见家长,自然不能让他受委屈。
本来他这边就没什么亲人,北氏一族于二十多年战场上无一生还,云家虽然和傅南歧一起扳倒了丞相府,但也只仅限于为云妃报仇,尽量不让自己迁怒傅南歧都已经是看在已故云妃的面子上……
至于海棠,她是宫女出身,一朝做了皇帝宠妃,也只觉得是自己先皇后的人,这些年她明里暗里帮衬着傅南歧,能听到他喊一声“海棠姐姐”就心满意足,更不敢托大自认是傅南歧的长辈。
所以,除了白楹,傅南歧身边是真的没有亲近的人了。
心里很受用白楹的维护,嘴上却道:“这算什么委屈?”
傅南歧是这么说的,心里也是这样认为的。
别说沈宴只是不冷不热刺了他几句,就是他真的拿刀往他身上扎几十个洞,只要能换来白楹,舍了半条命他都觉得很值。
她是无价之宝,他能得到她的喜欢,是三生有幸,老天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