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仅存不多的印象画下来的,算不上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但这五分相似也足够把白楹小时候的“蠢萌”展现的淋漓尽致。
傅南歧手痒,对着呼呼大睡的那张画戳了戳白楹的脸,“还是有点像的。”
“没有吧。”白楹坚决不认,“我小时候哪有这么蠢兮兮的。”
傅南歧看过来一眼,目光带着点嘲笑,好像在说——
你现在不蠢兮兮?
白楹扑上去“啊”一口咬在他脸上,是用了力气的,很快一个明显深刻的牙印新鲜出炉。
傅南歧面无表情抹了把脸,咬就咬最后还要舔一下是什么鬼?!
白楹心虚一秒,很快理直气壮:“谁让我说我蠢的。”
没给你两边都咬对称了还算好的呢。
黑眸盯着白楹半晌,傅南歧总算从脑海里找出那个词,慢吞吞道:“你说的,家.暴不好。”
“……呃,我有说过吗?”
傅南歧一言难尽看着她,眼睛里写满了“看吧我就知道你说过的话不算话”的鄙夷。
白楹:“……这不是家.暴。”
傅南歧:“哦。”
我就看着你编。
白楹一本正经:“男女之间的打打闹闹怎么能算是家.暴呢?这叫情趣。”
傅南歧:“……”
听去,竟然觉得还有点道理是怎么回事??
不过经过这么一打岔,在看见那几幅画时的难过也去了个七七八八,白楹说:“等我们以后成亲,在住的地方也挂这么一副画吧。”
挂沈宴画的画?
“你不是觉得蠢兮兮吗?”
“蠢兮兮也好看啊,哥哥画技真好!”
傅南歧在心里哼了一声,“不用,我给你画。”
闻言白楹上下打量他一眼,不忍心打击他的自信:“你?”
傅南歧被她看的微恼,或许还有种学渣被学霸碾压的羞赧,他别过脸去:“我可以学。”
“好吧。”白楹哈哈一笑,又问他:“你之前在庄子里是不是雕刻东西了?是什么?给我的吗?”
傅南歧愣了一下,随即想到大概是庄子上的人告诉白楹的,点了点头但没说是什么。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没弄好啊?”白楹托腮,“我都等你好久了。”
傅南歧被气笑,哪有要礼物要的这么理所应当的,理所应当就算了反正他也喜欢……但一个劲地催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