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林无架起来,然后打开旁边一个狭长的金属槽把人扔了进去。
张佑笙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如果他没看错,那个金属槽是肌体修复液专用容器。对于武者来说,只要不是伤到原力节点或原力漩涡,**伤势再重都不致命,哪怕断手断脚都接得回去。只是期间伤势带来的痛苦依旧,半点不会减轻。
被绑在刑架上的人倒是完好无损,看来还没有被刑讯过。高瘦中年人走过去,拿掉那人嘴里为防意外的堵口物。
那人咳嗽几声后,颇有些气急败坏地道:“丹国公世子,你这是要干什么?!”
会这么称呼张伯谦的,多半也是大世家子弟,搞不好和张氏还有转弯抹角的关系。张佑笙忽然觉得那人有些面熟,连看了好几眼后,忍不住皱眉。
对方果然不是普通军官,这人名叫时应来,官居少将,还是张伯谦和林熙棠天启军校的同年,目前在林熙棠军团里担任参谋长。
张伯谦口气平淡地问:“林熙棠来温泉干什么?”
时应来被气得脸色通红,同时又一阵头皮发麻,他和张伯谦同学数年,对这位毫无顾忌的性子知之甚深,知道自己若是不回答,绝对会吃眼前亏。
张伯谦又问了一遍,“林熙棠来温泉干什么?”他语调没有半分变化,甚至听上去很是心平气和。
时应来脸色数变,深吸一口气,道:“将军是来度假的。”
张伯谦一双凤目微眯,恍若惊电闪过。
时应来被刺得双目剧痛,移开眼睛飞快地道:“将军曾经提过,或许会在这里见见久未谋面的老友,不过并未说究竟是谁。将军出事后,温泉就再无人能进出。所以说不定还能找到那人,但这应该和将军失踪并无关系。”
张伯谦不置可否,“你们是怎么发现他失踪的?”
时应来道:“此事十分奇诡,我们当时刚到‘深岩’,一半人还在外面整理装备收拾车辆,剩下的有人安排住宿,有人处理琐务。林无向来不离将军左右,也是他和几名近卫跟将军前来重楼安置。据说将军进屋休息,再敲门时里面就没人了,但他们一直在外面守着,根本不曾见到有人进出,也没听到任何异常动静!”
张伯谦淡淡道:“我不信。”
时应来陡然感觉一道无形的庞大力量当胸压至,像要把他胸腔中的空气全部挤出去,不由骇然色变,叫道:“张世子!你就算拿了我的供词,也结不了案!”
叫出这句话,时应来只觉马上就要崩裂的胸口一松,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