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心里赞了一声,更恨作孽的承恩公了!
这糟蹋了多少美人呀!
“你没吃委屈,就好了。”那青年见弱水是真心将胖猫仔儿放在心里,心里就放心了些,急忙引着她进府,口中就说道,“你上几回来都来去匆匆的,这府里都没有走全乎,这住回来了,就好好儿地逛逛,多好是不是?”他牵着弱水的手高高兴兴地往里走,还指点着各处的精致笑道,“你看看,前儿那湖石才从江南运回来的,多精致?瞧那意境,从前只咱们府没抄的时候才有。”
因已然没了冤屈,他就不再避讳抄家的话,很坦然地说道。
“虽咱们家好了,只是多有靡费也不好。”弱水便柔声道,“前头咱们还遭难呢,骤然回转,也该当低调些。”
不然叫谁看不顺眼,又倒了。
“你说的与大哥说的一样。”拉着弱水的是老三,更活泼些,摇头看着后头无奈摇头的永定伯笑了笑,这才拱手赔罪道,“妹妹的话,我记下了,你放心,再不敢的。”
这样俏皮,竟仿佛是回到了幼年与自己赔罪时的无忧无虑,弱水眼眶也红了,却也跟着笑了。
“承恩公府,我听着宫里的意思,是要坏事儿的,陛下救了咱们家,咱们得加把劲儿,也是为父亲母亲报仇。”弱水便回头与永定伯轻声说道,“父亲撞柱而亡,母亲叫他亲手吊死!这样的仇恨,因果循环,就该叫他们都还回来!”见三个哥哥都点头,她顿了顿,眯着眼睛露出了淡淡的阴郁来,轻声说道,“还有那府里的夫人,送我往教坊去!她的嘴脸,一生都不敢忘!”
“咱们也忘不了!”妹妹的遭遇是永定伯心中的痛,不是遇上了好人,妹妹就生不如死,就算救回来,一辈子也完了。
“你放心,过几天火候儿到了,咱们就弹劾她。”永定伯温声道,“这回要告的,是她的那个宝贝疙瘩!”
“他?”弱水不由疑惑地问道,“他怎么了?”不过是个纨绔罢了。
正说着话通过了一条树荫阴凉的石子儿小路,众人就到了一间格外宽敞的花厅之中,弱水见摆件儿也不过是普通,只一架二十四扇绣百鸟朝凤的紫檀木屏风富贵些,心里就一松知道兄长们并未忘乎所以,只指着这屏风与永定伯笑道,“上回来,还没有这个呢。”
“是王妃给的,说你喜欢紫檀木,放在家里叫你看着欢喜。”永定伯不由感慨道,“有王妃在,你也叫我安心了。”
虽然元清黑了点儿,不过高大英武,还很憨厚,据说等了妹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