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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落座主位,土地公和计缘坐于一旁,其他的则全部站立,这架势令白鹿更加促狭不安,频频望向计缘和土地公,而后两者一个劲的使眼色让她安心。
计缘和土地公早就交换眼神多次,两人都明白,怕就怕被一口回绝,越是现在这样机会越大。
京畿府城隍看起来是一个玉面高冠儒雅非凡的中年人,先后和土地公与计缘客气问礼之后,才郑重询问案件。
土地公和计缘再次对视一眼后,由他先行开口。
“事情还得从之前我让妖物逃脱开始说起,当时锁灵网罩下妖物消失,我就知道定有高人在助她……直到遇上计先生…”
土地公叙述的时候,计缘也不时从旁补充,两人一唱一和将前因后果徐徐道来。
城隍各司主官时不时也细声讨论交换眼神,而城隍则一直时而皱眉时而沉思,等计缘和土地说完了,大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交头接耳的声音也没了。
“你们以为呢?”
沉默良久之后,城隍开口询问各司主官。
“法不能越,该惩还是得惩,然我阴司也非绝情之所,情有可原之处也当考虑!”
“不错,罚恶需尽赏善勿缓!”
“是极是极,那周念生此生向善,定也与仙鹿结缘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正是,此鹿那日如此情急关头尚且不伤我阴司差役分毫,也足见心性!”
“嗯,心向夫君宁受炼魂之苦也是可贵!”
……
阴司从赏善司罚恶司到阴阳司功过司,各司主官发现一口一个“法度森严”,但却一直流露出“法外容情”的态度。
白鹿又不傻,每每有各司主官开口隐晦的替她求情,就会鹿首冲对方低头行礼。
城隍看看各司下属都几乎一边倒的同情这白鹿,嘴角也是浮现笑容,看来是他平常威严太盛,让这些下属以为他城隍的心真是石头做的不成?
“好了,我已有断绝!”
城隍一说话,所有议论声全都消失,计缘和土地公也略显紧张的坐正了身子,白鹿更是低着不敢看向城隍。
“淬魂鞭二百六十记,当做责罚,撑住则容你去周念生阴宅陪他。”
城隍话音一落,周围一片惊愕骇然。
“嘶…二百六十下,城隍大人…这太重了吧…”
“是啊城隍大人,会打得这白鹿魂飞魄散的!”
阴司各个主管纷纷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