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有道理,应该活不了,所以未免浪费,整条都给我吃好了!”
计缘嘴角抽了一下。
“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饕餮……”
说着,计缘直接将画卷卷了起来,但獬豸的声音还在不断传出来。
“计缘,计缘,我们打个商量,商量商量,吃心,吃心也行啊,尾巴,就吃个尾巴也可以的……计缘,只吃尾巴……”
随着计缘将画卷收入袖中,并且短暂封闭乾坤,獬豸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再次看向金甲的方向,虬褫依然绵软无力的被他踩在脚下。
“直接这么收入袖中,或许不妥……”
计缘摩挲着下巴,看向自己的袖子,他和獬豸已经远比以往熟悉了,也知道獬豸不可等闲,哪怕在画中,直接将虬褫收入袖内也不好说是不是安全。
想到这里,计缘干脆取出纸笔,将纸张凌空摊平,然后抓着狼毫笔,伸手在这一池绿水中沾了沾,然后以此在纸张上作画。
随着笔尖在纸面上划动,水流也在纸面上流淌,并且向着四面八方延展,作画的速度远比常规绘画要快,不多时,一幅绿池清影图就在计缘笔下完成了。
“虽然取了巧,但还是可以自夸一句,我计某人的丹青功力着实不差!你们说呢?”
计缘将画展示给小纸鹤和从刚刚开始就已经目瞪狗呆的大黑狗和胡里,当然只有小纸鹤附和了一句,并且挥动翅膀鼓掌。
“唧啾~”
计缘笑了下,不多说什么,只是将画作往前轻轻一丢,那边的金甲也在此刻松开脚往旁边撤开两步,顿时地上的虬褫受到画作摄取,瘫软的身子缓缓悬浮而起,在一阵旋风中没入画卷。
“噗通~~”
画卷上的池塘溅起大片水花,虬褫已经进入了池子之中。
“以它混乱的神志,或许还会以为自己仍在池中吧!”
计缘稍稍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后面的胡里和大黑狗,这会他们两倒是蛮亲密的样子。
“走吧,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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