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的冬天不寒冷,因为女孩的美丽、情意、活力带来了温暖。
所以在构图上,冬季的萧索没占多少空间和元素,也不要游船做背景,那会显得太过繁闹,河水是平静的,没有波浪,如果女孩动作很大也会没有意境,只是在笑又太过单薄,所以风轻轻吹动你的长发才是拍摄时机,又表达出青春年华的跃动。
但只是这样还不是你,妮娜不是个安静的女孩,就要拍的时候我突然想,什么是你?我就故意惹怒你,看看现在我们得到的,多么惊喜!你的神情彻底让我的想法得到最彻底的实现,甜美、佯怒,你在向情人诉说。至于说什么,观者就会有不同的感受,但都会想起某个女孩。
这就是摄影的决定性瞬间,永远只有一次,要么抓住要么错过,再拍都拍不到这种效果。”
“原来还有这么多想法的啊……”妮娜倚着他,双眸中满是痴醉。
“是的,这张可以投给那些摄影和时尚杂志,一定能刊登。不过你知道吗?”叶惟看看她,摇头道:“我不稀罕它,有你在我身边,我还能拍一千张、一万张、无数张这样的好照片,就算删掉这张,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
他说着按动相机要把它删掉,妮娜顿时急了:“别删,你做什么,不准删!”见他继续按着就要按确定,她用力地抓住他的手,明知道他在逗自己,却怕他真删了,跺脚地道:“你敢删,我就不理你了。”
“那你告诉我,你在诉说什么?”
“说你才是笨蛋,坏笨蛋!”
“我喜欢这个新绰号。”
叶惟取消了删除,妮娜立即发难,一下绕到他身后跃到他背上,双手紧箍着他的脖子,像要勒死他,一边乐笑,一边嗔骂:“现在使坏啊!哈哈,使不了是吗?全世界最坏的书呆子!”
“Help!Help!”叶惟挣扎地大叫,几乎一头栽进塞纳河般,旁边正巧路过的一对情侣投以善意的目光,也相搂起来地走过。
“你该说法语,Au-Secours!”妮娜几乎咬着他的右耳朵,秀起自己懂的几句法语,“M‘aidez!”
“嘿嘿,别亲我耳朵……”叶惟忍不了痒的失笑,左手往身后反过去拍打她的臀部,“走开,放开我!”妮娜更生气般倒吸冷气,真的咬住他的耳朵,“吃了你!”叶惟喝醉般东歪西倒的往皇家桥艰难走去,“Au-Secours……”
……
两人在塞纳河两岸流连了一个上午,下午又到了香榭丽舍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