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是欢乐的游人们。
在一个个学校校园里也有不同的庆典,学生们洋溢着青春的欢笑。
叶惟开车在布伦特伍德的周边转了一圈,就朝着曼德维尔山谷的西北段开去。
当驶上了破旧的山路,车子变得有些颠簸,越驶越远,驶至了荒无人烟的地儿,只有一个接一个的电线杆。透过挡风玻璃,叶惟看着前方的山丘树林,什么都没在想,突然听到嘭嗞的一声,车子当即向着右方偏去。
他连忙轻轻的刹车下来,把车子停靠在一边,熄掉了火。
叶惟挺直腰板的静坐了好一阵,忽然才解开安全带,拉紧了手刹,开门下车。
他径直的走向车尾,打开了后备箱,箱里的杂物顿时都进入了视线。这辆车之用被弃进家中车库后就一直没有开过,直到他自己最近再开起来,东西都还在,只是蒙满了无孔不入的尘埃。
搬开杂物,掀起黑色的隔板,拿出不知多久没用的千斤顶、扳手、三角警示牌等的随车工具,再取出了那个备用轮胎。
叶惟往山路的后方放置好三角警示牌,回来拿着工具走向爆掉的右前车胎。
他看看塌下去的右前胎,看看车子,看看手中生锈的扳手等,找不到有手套,自语了声“OK”,开始换胎。备胎垫车底、松爆胎螺丝、用千斤顶往车边支点位架好架稳,他双手握着摇杆使劲地摇转,随着嗞嗞声,车子慢慢被翻侧的举高。
叶惟站了起身,擦擦满头的热汗,正要卸下右前胎,突然这时候,千斤顶却倾倒了,整辆车转眼之间又降回地面。
他看着车子,许久才叹息的说了声“Fine”,再一次重新忙活。
猛烈的夏日阳光照晒而下,山路发烫,车子、工具、轮胎都发烫,当他几乎费尽了所有力气终于换好了备胎,又收好了千斤顶,已经浑身被热汗渗透,白T恤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他继续收拾坏胎、三角警示牌等物,正当把千斤顶放回后备箱里,折叠间却不知怎么的被它一处棱角划了右手掌一下,划出一大道口子,鲜血随即直涌出来,一阵火辣辣的裂痛。
眉头皱起,叶惟深吸一口气,终是缓缓的呼出:“Nice。”
……
UCLA医疗中心,叶惟坐在急诊科候诊室椅子上快一个小时了,手掌和护士给的纱布已经由血粘连在一起了,还没有轮到他。不是有很多病人,排了几伙病人,周围坐着几伙病人,只是效率问题。
病人有的看杂志,有的按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