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首。”
“唯有在一个至高、至圣、雄才大略、品行高洁、英明圣武的皇帝统治下,帝国才能焕发新机!”
李龙兴失望以极,他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你对民选议会制度,怎么看?”
李凛月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但眼神里的嫌恶是掩盖不了的,就好像在吃一桌丰盛美味的大餐时看见了大便。
“愚蠢的垃圾制度,毫无见识的贱民连方寸之间的几件破事都理不清楚,怎么有资格妄论国家大事?”
李龙兴没有兴趣再说下去了,他恢复冰冷的神色,淡淡地说:“我累了,你回去吧。”
面对父亲如此冷淡的态度,李凛月却分毫不觉得疏远,她用完美的礼仪,甚至一些旧帝国时代的繁节,向父亲告辞。
望着远去的第一公主,即便在空无一人的宫殿下,她也要保证完美得体的礼仪,每一步都要踏出公主的高贵和皇家的尊贵。
这也是她被盛赞为帝国有史以来最完美的公主的原因。
她的追求者数量和质量,远超历代第一公主,如果皇帝陛下用她来联姻,至少能获得一位长老级人物的强力支持。
但李龙兴知道,他的教育完全失败了。
李凛月曾经是他最喜爱的女儿,在她7岁的时候,那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公主,那个天真浪漫的小女孩,那个会为一只鸟儿折断翅膀而哭泣的小丫头,始终留存在李龙兴记忆,从不曾离去。
可惜后天的环境极大地改变了她,李龙兴那段时间深陷政治斗争的漩涡中,皇帝的宝座也不是一定能保证,有法理支持的旁系可是多得是。
为了避难,他把家人都送了出去。
多年以后,当政局终于稳定下来时,李龙兴才把他们接回来,那时,她就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李龙兴试过各种办法,但再也无法找回曾经那个纯真的女孩子了。
现在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政治人物。
更可怕的是,是一个幼稚的政治人物。
她确实很有才干,很懂人心,但这并不妨碍她在政治上的幼稚。她以为她把公主党这种私人会党的模式放大到整个帝国,就可以完成帝国的洗礼了。
李龙兴试图教育她,但每次都只迎来了更深重的灾难。
她把忍让当退让,把死斗当格斗,把盟约当律条,把求同存异当唯我独尊。
在造成了几次重大政治灾难之后,李龙兴就再也不和她谈论任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