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画面还是黑的，这什么狗屁无缝连接。”
“巨缝衔接！”
“对，巨缝衔接！”
齐牧一眼看到了“巨缝连接”四个字，顿时脸都黑了。
他加紧工作，终于把画面恢复了。
直播间上出现了新的画面。
苍莽的原野上，只看得见一个男人的背影。
大风吹过，他的风衣不断摆动。
聊天室里抱怨一片，人数也在不断减少。
“草，这什么鬼？”
“这什么狗屁，装什么X呢。”
“换台换台换台换台！”
“不要男的，不要男的……”
画面上。
男人始终没有转身，维持着背对镜头、45度角仰望天空的忧伤姿势。
没有声音。
聊天室里抱怨声更多了，许多熬了一夜的网友们都忍不住去睡了。
过了一两分钟，画面中才传来声音。
“这里是西燕州。”
“帝国的第二大粮仓，第三大矿场，拥有六千万人口……”
聊天室里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了。
“这人是神经病吧！”
“在这科普地理知识？”
“我来上网，又不来上课！”
“快滚啊，垃圾玩意！”
“无聊无聊无聊……”
齐牧小声说道：“我们要加一个禁言功能，林郡长如果看见了这些话，他会把服务器炸了的。”
“这时也来不及啊……”
但就在这个时候，网页上出现了巨大反转。
“……西燕州总督柏留夕，罪大恶极，罪恶深重，罪不容诛……”
“我，大名鼎鼎的V，将在此行动，打爆西燕州总督柏留夕的老巢，审判西燕州总督柏留夕的一切罪行，还天地一个朗朗乾坤。”
……
从画面里的声音开始揭露柏留夕的罪恶时，整个聊天室里就鸦雀无声，一片安静。
只有偶尔来的新人，冒出几个字。
“1.”
“？”
这些单独的文字，在空白一片的直播间中显得异常扎眼。
当话音落下，整个聊天室都滚动着惊叹词。
对于这些网民来说，他们不过是稍微富裕一些帝国公民，总督在他们眼里，那是高高在上的顶尖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