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数总是藏着掖着的,让我疑你们里面是不是有三十来岁的孩子妈妈,冒充小女孩来这上学,让我看看是谁。”然后,我站起身,伸出一根手指,在她们几个身上来回点着,嘴里念叨,“小锅炒豆,越炒越臭。”说到这个“臭”字,我的手指停在了屠娇娇面前,笑着问,“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今年三十多岁啦,是小孩妈妈?”屠娇娇也不气恼,笑着说:“对,我是今年三十多岁,还有个大儿子,也和我一起在天骄大学读书,我大儿子叫张晓峰。”这个死丫头,骂人都不带脏字的,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想马上站起身过去,把她上衣扒下来,然后说:“妈我要吃奶,”可是,看了一下旁边秀美的周老石,我还是终于忍住没说出口,对面的屠娇娇见把我弄的哑口无言,心里很高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二个多小时之后,饭局结束,同学们陆续离开酒楼,只剩下我和周老师,杨雨晴、屠娇娇在此结帐,一共是七千三百多块钱,老板一看有我在场,忙说:“得,看在峰哥的面子,我给抹掉一千三百块,就收六千块,咱们大伙全都六六大顺。”钱抹的多少我不在乎,可是他此举无疑让我很有面子,周老师表示感谢,掏出汇演的奖金付了款,大伙走出酒楼,我知道周老师自己没有车,便提议送她回家,没想到自从上次我把她骗到云松宾馆给非礼了之后,她现在对我很防备,生怕我动什么歪心眼对她不利,可是,若拒绝的话又显得师生关系不溶恰。不过,知识分子的心眼是很多的,她沉吟了一下,对杨雨晴和屠娇娇说:“雨晴,娇娇,你们两个也一起去老师家完好不好?”两个女孩正愁下午的时光不知如何打发呢,见老师有此提议,巴不得的去溜达一下,而且有我这帅哥陪同,她们更是乐不得的吧,当然,这纯粹是我个人的想法,其实她们两个根本就从来没把我当盘菜,一个总是横眉冷对,一个总是损贬笑骂,完全就是不拿我当回事。周老师坐到我的车里,后面跟着杨雨晴和屠娇娇的两台车,三辆车奔余年路而去。不一会,来到了周老师家楼下,这是一栋普通的公寓,周老师住在六层,而这楼并没有电梯,所以弄得久不爬楼梯的我们到得楼上,都不jin有些气喘吁吁。这是一套只有不到五十平米一室一厅的房子,是周老师租住在这里的,屋内布置的整洁朴素,除了必要的生活物品外,没有装饰性的东西,对于我们三个住惯了大房子的人来说,猛一进入到这间屋子感到十分的压抑,感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