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一趟牌中的各路依幺九及东南西北中发白,互相对望了一眼,俱是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表情,全都瞠目结舌。岳凤娇和岳飞鱼也都直愣愣的看着我的牌,觉得匪夷所思,因为,确实,她们两个在我身后亲眼所见,我分来的这副牌既是如此,并没有动过手脚。不过,这只不过是表面现象罢了,试问有谁打麻将碰到有天胡的时候?即便有,又有谁天胡的这把牌是十三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我若是不出千,又怎么能抓出这么一副百年难遇的绝牌。不过,既然你们都没有发现,那么,出千也就是没出,是合理合法的赢了钱。就像如今某些道貌岸然的贪官,明明贪污受贿了几百几千万,但是,没有败露,那么他就是一个清官,一个为百姓造福为社会做出贡献的好官。只是,我怎么样的出千抓到的这一副牌,怕是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我笑了一下,说:“三位,既然没有那么些的现金,就都给我开支票吧,我相信你们的信誉,而且,我也不怕你们给我开假支票,没有人能欠下我的钱。”岳金龙将眼镜从桌上捡起来戴上,眨巴了两下眼睛,开始套近乎,“大外甥,咱们几个不过是玩玩吗,娱乐消遣一下,干嘛那么认真呢,我这皮箱里还有几十万的现金,就当给你的见面礼,你拿去好了,至于支票就不用开了吧。”妈.的,这个老鳖犊子,现在管我叫大外甥了,你不觉的有点太晚了吗?我眉毛一竖,说:“少废话,谁是你大外甥,愿赌服输,赶紧把支票给我开了,别跟我说别的,没有用,你们哥几个刚才串通一气蒙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我是你大外甥呢。”岳铁龙性格比较暴躁,猛地站起身,气呼呼的说:“小崽子,还反了你呢,我们就是不给你开支票,你能怎么样?”我冷笑一声,“是吗。”右手朝麻将机的桌面一拍,啷的一声,那台麻将机的桌面四分五裂的掉落在地上,犹如被五马分尸的罪犯,只剩下丑陋的内部装置,看的几个人都是目瞪口呆。岳铁龙大惊失色,颤抖着声音说:“你……你想干什么?”我阴森森的说:“不想干什么,只想要我应得的。”岳凤娇在一旁看我露出了这一手,觉得好像想起了什么,急忙问:“你叫张晓峰,是西京的那个张晓峰吗?”我点了一下头,说:“没错,我是西京的。”岳凤娇心里已经有数,知道了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