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想要和女徒弟整别的,真是个老y棍。洪娇却不管别人的冷眼,用手轻抚着绿袍老祖的脸,温柔的说:“嗯,师父,你安心养伤,等你的伤好了,娇儿陪你接着玩。在你养伤的这段期间,我去做xiong修复手术,你的伤好了的时候,我也养好了,到时候,咱们两个尽情的玩。”一帮医护人员又看向她瘪瘪的左xiong,心里更是瞧不起他们,妈.的,你们一对狗男.女,名为师徒,却这么不知廉耻的搞在了一起,一个没了男人标志,一个少了女人优点,真是报应啊!洪娇护送着绿袍老祖走进重症病房,尽心尽力的看护着他,仿佛自己就是这个老和尚孝顺的女儿。另一间病房里的我则无所事事的躺在病床之上装病,不过,我的待遇没有人家的好,只在医院呆了一天,洪娇就命人把我押回了洪兴总部的牢房里。至于这女人自己,安排了温栋严和黄埔刚轮番领人看护绿袍老祖之后,则神奇的消失了,暗地里领着四个保镖秘密前往美国,去接受左xiong的修复手术。洪兴总部中,一条腿的鳄鱼成坐在轮椅上烦躁不安,眼见最近接连出了很多事,自己这边的得力人员一个个都成了残疾,全部负伤,分明就是有一只幕后的黑手伸向了洪兴,让他一日不得安宁。他急忙传令出去,调集了大批人员聚集到总部,以防不测。温栋则坐在他的对面,这家伙左肩中了子弹,包着厚厚的纱布,同样是萎靡不振,有些jing神恍惚。半夜的时候,我又如同鬼魂一样从地道溜了出去,回到了神风堂,命令凌云召集人手,准备向洪兴防守力量十分薄弱的西区开始进攻。扒下.身上的破烂衣裤,我换上了一套神风堂人员喜欢穿的迷彩服,与同样乔装打扮成堂中成员的伊贺明子,跟随在凌云的身边,向洪兴西区出发。这又是一个充满血腥暴力的夜晚,毫无准备的洪兴西区被神风堂打得落花流水,节节败退,到后来,完全的撤离。战斗结束之后,我和伊贺明子悄悄的溜走,到了无人的地界,两人牵手跃上一棵大树,并排坐在粗大的树枝上,遥望着皎洁的月亮。伊贺明子轻声说了一句,“姐夫,我好冷。”我伸出胳膊把她揽在身上,说:“这就不冷了。”她如同小猫一样依偎在我的身上,问:“姐夫,你还要回到那个又脏又臭的牢房里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