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惊讶,顺势往上一蹿,压住了那东西,双臂一抱,八爪鱼一样将那躯体狠狠缠住。
底下发出一阵沉闷的笑声,他的胸膛在她脸下震动,“好热情太史,你是终于打算睡了我吗?”
太史阑嘿嘿一笑,一伸手从马车壁上扯下用来束车帘的布带子,三下两下,把容楚嘴给缠上了。
黑暗里容楚眼睛顿时亮亮的,充满了好奇和兴趣,以及被狠狠采撷的渴望。
“别想太多,我三观正常。”太史阑拍拍他的脸兄弟,别那么饥渴地看着我,我不玩sm和车震。
她上下瞟瞟容楚乌发散披,唇角带笑,一副身娇体柔好推倒的模样,还有那满眼里“快来睡”的勾情呐喊,着实勾得人好痒,好痒。
酒是坏东西!害她玩不动!
她一边干活一边叹息,因为人间刺长期绑在手臂上,导致她最近手臂肌肤出现瘙痒,想必是长期受毒气影响,所以她今天没有带人间刺出来。不然多方便,轻轻一戳,容楚变呆。
她又找出一个帽子,扯出里面的棉花,把容楚耳朵给塞上了。
至于手脚就不必管了,她压着呢,容楚要想起身,必得先把她掀翻在地,她相信他舍不得。
然后她狠狠拍一下车壁,问他,“听到不?”
容楚愕然看她。赶车的龙朝听见动静要探头进来,被太史阑一把推了出去。
景泰蓝已经被容楚上车前交给苏亚她们,此刻车内就太史阑和他。
黑暗的车厢里彼此呼吸浮浮沉沉。
太史阑确定容楚听不见,终于放了心,重重倒在他身上,手肘撑在他胸膛上,道:“我今晚有话想说,又不想傻傻地对墙壁说,又不想给你听见,只好这样了。”
她霍然一个翻身,狠狠一拍容楚胸膛,“擦!你今晚是故意的吧!”
她唰地忽然又坐起,跪在容楚大腿上指着他鼻子,“你故意给那三个女人机会是吧?你真要狠心拒绝,她们能搭这么久棚子?送这么久点心?”
她咕咚一声倒在容楚身上,手臂撑着他的胸,“你故意让她们见到我是吧!你想看我的反应不是吗!你这混球!”
她伸手去捏容楚的脸,手指揉来揉去,拉他眉毛,按他鼻子,扯他嘴角,恶狠狠道:“丑一点!再丑一点!这么花瓶儿似的,烦死了!不晓得我最怕烦这些事吗!”
忙了半天容楚玩具,她忽然又泄气,趴在他胸上,伸长手臂,大叹:“就是烦!从一开始就知道,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