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老子又不怕他,现在的规则还没轮到一个武者来定。”
“行了,你不用拿话激我,我徐强压的注没兴趣改。”
徐强现在一想起那天被打到“挂画”,脑仁就疼的厉害。
现在看到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落在了某盘大局中,心中除了幸灾乐祸还是幸灾乐祸。
……
……
“羞辱?”
陆泽品了品这个词,行走的节奏不曾停顿半分,抬起眼皮反问对方:“你也配?”
三楼,白晋险些将刚刚润喉的茶水喷出来,旁边乖巧温柔的侍女画眉连忙拍着自家少爷的后背。
铁供奉胸口近乎炸裂,此情此景他要再不出手,就成了今日东升之城最大的笑话了。
“那就不要怪我占阁下的便宜了。”
这句话先将陆泽所有的退路封死,免得旁人到时说他胜之不武。
大战之后必有大伤,更何况是战王间的生死局。
就从眼前这个少年从始至终都不曾主动出手就可以看出。
若在寻常,一名货真价实的战王碰到对手接连挑衅,出手只会比自己更快,怎么可能选择被动应战。
【所以,自己的分析没有错!】
铁供奉,一手穿江拳,足可以站在长江浪头上打的千吨江水倒卷而回。
现在出拳,手臂震颤间,四周空气嗡嗡作响,竟是凭空撞出大片白雾。
宛如清晨江雾,一眼望去白茫茫。
身作过江龙,刹那撕裂空间而至。
这一拳,出七分,守三分余力。
可裂装甲,可将坦克炮弹一拳打爆。
现在直奔陆泽而去,带着生死杀意。
战将不可辱。
那战王便可辱了?
天下之大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