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两回了,京城每次送东西来,老太太都要大哭大骂,然后让人烧了砸了什么的照这么看,那以前那些,其实也都进了当铺?”李文山一边回想,一边不停的拍着额头,以前那么些回,他怎么就从来没想起来跟着看看呢?
“要是从前在伯府,老太太也是这样”李文山越想越远,“阿夏,伯府对阿爹不好,只怕也跟这位老太太有关”
“先别想那么远。”李夏冷声打断了李文山越来越远的回想,“阿爹生母是带着身契进府的奴儿,她必定也一样,也是带身契进伯府的奴儿,这样的奴儿,伯府若不放纵,她敢这样?她能这样?各有因果,没有谁是干净的。”李夏声调冷酷。